的事。
”
“你什么意思?”裴叙气不打一处来,他把手里的绳子甩出去至少三米远。
等绳结甩开了,裴叙脑回路好像也跟着打开了。
他焕然大悟,“你,难道你觉得我跟你表白是缓兵之计,为了让你别自杀?”
“你听见我跟赵涉说话了?”
谢晋宁听到自己的伤口被响亮地撕开,难过地无以复加。
不过不等他难过三秒,裴叙就伸手一拳给他的脸打到偏过去了。
说是打,其实力度轻得跟爱抚差不多。
“谢晋宁,你真是,”裴叙简直无语到愤怒,他压低了声音,感觉火气一下冲得他胃疼,“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晋宁睁开眼睛,他看见裴叙脸上有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复杂表情。
裴叙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喜欢你,就是喜欢。
不是同情可怜你更不是缓兵之计,我整个高中对你,欲言又止了一万回。
”
“每个晚自习中间,我们两个待在走廊说话的那二十分钟,我没有哪一秒钟不想跟你表白。
”
“但我生怕你只是把我当朋友,所以我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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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早知道你有自杀倾向。
我早就发现了那根破绳子,也早就看见你的那些浏览记录。
我拼命地想要抓住你,我怕我哪天早上眼睛一睁开,就听见你人没了的消息。
”
“我有时候真的恨你,我心里面想,‘啊,裴叙,你他爹的到底是喜欢上了一个什么人,才能把自己搞得这么提心吊胆’。
”
“我恨你,我恨你!”
裴叙一口咬在谢晋宁的脖子上,力度很重。
谢晋宁感受到那股疼痛,疼得他忍不住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