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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样子像个逃犯,那也是必然的。
车厢里,一个女孩子正在哭,她身边坐的一位大婶正在安慰她,一边安慰一边怒视赵学兵。
赵学兵瞥了这位大婶一眼,大婶子又畏惧的低下头。
“那上来的?几点上车的?”乘警带着赵学兵进了餐车,挺正式的做了笔录。
“万林市,昨晚十点上的车。
”赵学兵讨厌麻烦,但是也好脾气的应付。
“怎么不带行李?”
“家在万林,工作在北京,常来回走,一晚上的事儿,就没带行李。
”
“昨晚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有,我一向睡得死!”
“姓名,年龄,籍贯,工作单位。
还有,把你身上的东西掏出来。
”年轻点的乘警并不客气。
赵学兵看下车厢两头看热闹的人群,不由得叹息,他伸出手将口袋里的皮夹子,身份证,还有名片盒都放在了桌上,裤子口袋里的一个打火机,新买的手掌大的价值一万三的摩托罗拉手机,外加半盒中华都没落下。
这几年,他练得心性很好。
该不发脾气的时候,他不发。
乘警翻开重甸甸的皮夹子,不由得呆了,十数张银行卡,外加两叠厚厚的现钞,一边是蓝精灵,另外一边是绿美子。
乘警看着名片上的那一串头衔,三鑫集团还是挺出名的。
“呦,还是副董事长呢?别不是假冒的吧?”老警察有了笑意,单是这钱夹里齐刷刷的现金,就比那小姑娘丢的那两千块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赵学兵拿着笔,唰唰写下两个号码递给他:“这是我秘书的电话,公司律师的电话,你们可以询问。
”
“不用不用,我们也就是问问。
”老警察看出来了,面前这人是强按捺住脾气的,连忙陪了笑脸将东西拢好,示意赵学兵收起。
赵学兵点起香烟笑笑问他们:”问完了?”
“哎,问完了,没事了。
”
“那该我了。
”赵学兵弹弹烟灰:“两位乘警的执法证给我看看呗,出示证件也是两位的义务吧?要是没有执法权,随意对乘客执法搜身,这个……就不太好说了吧?”
真当他是孙子呢?看下他们带的那警衔,正式的,可以执法的警察,两年一副板,那能带的这么脏,警花的银色都没了。
赵学兵一肚子怨气,昨晚还挨了大哥一脚,虽然是商量好的,可是大哥那是真踢。
屁的为了演戏逼真!他不就是报复自己在他结婚的时候阴了他一把,给了他五十张一模一样的房卡,害他憋着一泡尿,差点尿裤子吗?
两边人,就这样的僵住了,都不吭气,餐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