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扶着他:“墨墨,床单被你弄脏了啊……”
梁子墨脸色泛红,眼角被泪水沾湿,发着抖说:“还不是都怪你!”
程渡亲吻了他,在结束之时,梁子墨感到自己的肚子流过一阵暖流,涨得他没忍住,难受得哼了几声。
“你出去啊……”
拔出后,粘液滴落在床单上,梁子墨抽出纸巾擦掉,羞耻的套上睡衣夺门去了浴室。
程渡跟着进浴室的时候梁子墨正在清理腿…的液体,程渡抱着他的腰,将他靠在洗手台边……
……
梁子墨第二天还是随着手机闹钟起床了。
夏禹理所当然的坐在灶台边烧火的位置上,程渡咳嗽两声,将夏禹叫了出去。
梁子墨有些好奇他们两人要说什么,想偷偷听一耳朵,但有孩子缠着他说饿,只好作罢了。
程渡从屋外回来后夺了夏禹烧柴火的活,并且没有想象中那么手足无措。
他见梁子墨扶着腰,腿发抖给孩子们做饭的样子竟觉得有几分好笑。
“你笑什么……”梁子墨拿着锅铲炒菜,隐隐瞥见程渡在看着他笑。
“还好我们要不了孩子。
”
“啊?”
“没什么。
”
上午忙活半天,梁子墨下午收到消息,村长说陈阿姨的腿已经康复了。
如果梁子墨赶得急,下周就能提前结束了。
另外一则好消息,就是修路工程即将竣工了。
梁子墨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陪程渡玩了些新花样竟也不觉得累。
只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才说:“程渡,我不想坐你上面了,太累了……还是你来吧……”
他发现,不仅做1是体力活,坐1的腰上自己动,更是个体力活。
他懒,躺着撅腚就挺好……
夫夫俩干柴烈火,有时将孩子们送去学校了,程渡也要把梁子墨接回家做点什么。
这样没羞没臊,不分白天黑夜日子过了一周,梁子墨终于抗不住了,晚上把他推开,一个人盖着被子睡了过去。
不久后,陈阿姨回来,梁子墨即将回去,村里摆起了酒席,既是答谢梁子墨和程渡的无私帮助,又是庆祝修路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