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儿了?你又为什么来这儿?”
梁子墨脑袋昏沉的也没忘记循循善诱:“你要是想知道呢,明天跟我去镇里的中学报道,我就告诉你。
”
小孩儿一撇嘴,“骗子。
”
梁子墨也没指望他一下子就乖乖听话,笑了笑,决定忽悠他:“你问人问题得先说明自己的来意,不然没人愿意回答你。
”
骆之漾:“你想知道什么?”
“你什么时候见的我妈?”
“大概四五岁的时候吧,她来过村里。
”
对上了,梁子墨刚刚还在想,他妈已经去世8年了,如果骆之漾见过他妈,那应该大概在他四五岁的时候。
那也是他妈妈生前最后一次出差。
他小时候没来过这里,甚至是几个月结婚之前翻到一些捐赠证书才知道有这个地方。
想到妈妈,他心里闷闷的,说:“你记忆力不错。
”
“嗯,所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
一想到那个答案,仿佛打心底里蔓延出一滩苦水。
缓慢包围他的每一个内脏的细胞,浸透他的血液,手脚泛着冷意,就连眼睛都涩涩的。
他没想到自己闭口不谈八年的人,会在一个穷乡僻壤,和自己毫无瓜葛的小孩儿讲起来。
“她……去世了,我是想来她来过得地方看看。
”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很大,因为半夜没啥病人,灯也关了好几盏,昏昏暗暗的。
骆之漾看着他,忽然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她是个很好的人。
”
“村里老人说村里的小学就是舒女士投资建的,还说会帮我们修路,但是后来忽然没联系了。
我只知道在我四五岁那年她又来了一次,她长得很漂亮,我记了很久。
可惜后来她又没来过了。
”
梁子墨面上冷冷的,没有表情看不出情绪:“是啊,她一直都很好。
”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