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久前,傅家老爷傅椹让醉心玄学的大师给傅卿阳算了一卦,明年下半年傅卿阳会有一劫难,需贵人相助。
这贵人,就是白舒柚。
傅椹却对此很迷信,傅家的指定继承人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硬是逼着男人把婚结了。
傅卿阳已经被傅母催了一个月让他回家见见新娶回来的小先生。
若不是有一家珠宝公司和自己竞争一个重点项目,他也不会忙这么久。
听说白舒柚每天都会问保姆陈阿姨,自己的老公什么时候回家。
傅卿阳冷笑,虹膜解锁进了家门。
一个小傻子,能翻起什么风浪?
竟然还是自己的贵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复式小别墅是冷硬的简约装修风格,清一色的灰黑中,一团白格外显眼。
白舒柚一不小心等睡着了。
他此时正蜷在沙发上。
亚麻小睡衣往上缩着,露出一截奶白小软腰。
俩小脚丫光溜溜的蹭在一起取暖,也不知道盖个小毛毯。
傅卿阳稍稍看了眼,姿色不错,可惜是个傻的。
他不感兴趣的收回目光,在玄关换鞋。
白舒柚听到动静,从浅眠中惊醒。
他以为是陈姨回来了,连忙“哒哒哒”地跑去迎接。
陈阿姨每天都会给自己做好吃的,他最喜欢芝士年糕啦!
傅卿阳刚脱下外套挂在门口,就见白舒柚屁颠屁颠的跑来,大约是看清了自己的模样后,又冒冒失失的急刹车停下。
“你就是那个小傻子,白舒柚?”
男孩儿无措的捏住衣角:“是,是我。
”
傅卿阳冷漠绕开他往里走,白舒柚静静跟在身后,他怯生生的目光追随着陌生男人。
那双漂亮琥珀杏眼透着水光,小巧鼻梁下点着一抹白粉软唇,正不安的轻抿着。
柔顺的奶金发丝软软垂下,就是耳边有一挫毛不乖的翘着。
粉扑扑的小脸蛋儿上还留着莫名印子,看起来蠢蠢的。
男人瞧着眼熟。
有点像自家沙发套上的图案。
傅卿阳估计白舒柚踮踮脚都到不了自己的肩,他眉头微蹙沉声问道:“成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