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
说了几句,对方才进入正题:“你弟最近还安分吗?”
温辞让显然和安分没什么关系,他热衷于一切不正经的事儿,但温聿秋还是替他隐瞒了下来:“嗯,他最近有在认真学习,态度比先前好了不少。
”
“年后你给他安排到分公司历练历练,我不指望他跟你一样有出息,但也不能什么也不会,叫人听了丢份儿。
”说不完忍不住感慨:“你们明明是亲兄弟,怎么差距那么大,你从不叫我操心,他净不叫人省心。
”
温聿秋替温辞让说话:“他只是年纪小,贪玩儿罢了。
”
“还年纪小,你像他这样大的时候都已经开始独当一面了。
”
聊完天出来,温辞让追着温聿秋问爷爷说了什么,温聿秋不紧不慢地坐在沙发上,动作斯文:“他老人家说你太不成熟,再做混账事儿就给你找个媳妇管着你。
”
他说得有几分真,真给温辞让骗着了,吓得发誓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我还年轻,还想多玩两年呢。
”
谁不知道,婚姻是座坟墓,谁没事儿往坟墓里钻。
他有这个认知,但那边刚来的沈西音没有。
她闷闷不乐地同温聿秋打着招呼,活像被人绑架似的,和前些日子那副求着他的模样判若两人。
温聿秋知晓她不开心,陈妄时拒了婚事不说,这些日子混账得很,绯闻一条接着一条,在圈子里传得人尽皆知。
他佯装不知,还问她发生什么了。
沈西音心情低落,看上去真伤心了,他还当她是三分钟热度,怎么想也没想明白怎么为个陈妄时能伤心成这样。
感情这事儿,顶多等同于一次投资失败,失败就失败了,换个方向也就是了。
“哥,这事儿真的不是你干预的结果吗?因为你不喜欢他。
”
“我不喜欢他还能和他做朋友?我喜欢他与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