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他来也没什么意思。
”
这样一说,老太太也不再纠结。
寺中主持将两人迎了进去,老太太同对方相谈甚欢,温聿秋在一旁陪了片刻,中途听到私事时知道继续留着不合适,退了出来散步。
古刹里带着股不沾红尘的意味,他走了两步,在转角处透过一截木窗瞧见里面的倩影。
南夏正坐在木案前虔诚地抄写着佛经,脊背挺直,微弱的光落在她那张素雅的脸上。
许多年后再想起那个午后,顿察觉出有几分不妥来,竟在远离红尘的地儿动了凡心。
他没有出声惊扰,只在她身侧寻了个位置同她一起抄写起佛经。
快结束时,南夏瞧见了他,心道还是遇见了,看来不打招呼是不行了。
她同他一起出来时,她轻声唤了声温先生。
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称呼。
温聿秋倒也没介意这生分的称呼:“南小姐信佛?”
她说:“不信,只是没做过这些,凑凑热闹而已。
”
思及她刚刚虔诚的表情,温聿秋起了几分好奇的心思,问她为什么,她说:“虽不信,但对未知的事物总该带着几分敬畏之心。
”
倒是新奇。
这番偶遇,南夏原本也没想继续和温聿秋同行,正准备打个招呼离开。
温聿秋叫住她:“先前不是说要请客,我看就今天吧,如何?”
南夏微怔,只觉不合适,寺庙旁也就只有一些素面,似乎入不了他的眼。
她说了顾虑,温聿秋并不计较,淡淡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讲这些排场。
”
他让南夏在这等她会儿,先去同老太太说了声儿,说自己遇见了朋友还要多留一阵儿,让司机先送她回去。
老太太因他素日作风,也就没怎么多想。
离晚饭时间还有会儿,南夏跟他散了会儿步,她原本想聊些工作的事儿,又觉得工作还是和生活分开比较好,否则这大好的假期,总给她一种自己还在打工的感觉。
“手好了吗?”
他看向她的左手,垂眼关心。
“涂了药,本身就没有多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