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不小心被烫了一下。
”她回答得很有礼貌。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两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继续。
南夏住得偏,车开了很久才到了地儿,她唇角带着温柔的笑,礼貌性地同他道谢:“今天辛苦你了。
”
“分内的事儿罢了,没什么好辛苦的。
”关慎回得也很客气。
送完南夏,他开车原路返回,再去送温聿秋。
将人送到餐厅后,门口的接待员上前毕恭毕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温聿秋躬身下车,风衣被吹起一角。
陈妄时早就订好了包厢等他过来,门被侍者打开,温聿秋裹着一身寒气从外面进来,眉眼清贵。
脱了外套坐下,温聿秋瞧见他准备的菜品,虽精致却分量极小,看上去十分寒酸,还当他是故意为之:“拒了佳人的邀约过来,你就给我吃这个?”
“什么话,这是店里的新品,叫你试吃的。
”应完后,陈妄时品出几分不对劲来,“哪位佳人,看你这样儿,总不能是铁树开花了吧。
”
打趣完,见温聿秋不答话,陈妄时心里痒痒:“说啊,女朋友?”
他思及什么,淡淡应道:“不算。
”
眼前浮现出南夏清丽的身影,连同初遇那日她绿色绸面的旗袍在他心头摇晃,只是这丝躁动很浅,浅淡到如同绵绵细雨落入湖面,掀不起波澜。
温聿秋想,到底是他的秘书,没有吃窝边草的道理。
陈妄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也就没怎么追问。
两人等菜的时候聊了会儿,陈妄时听了今日的事儿,笑道:“那几个老家伙难缠得很,好不容易爬到那位置你给人调离了,能不找你麻烦吗?”
他仍旧是平日里的浪荡语气:“可怜了我们南秘书,因着你倒了次霉。
”
温聿秋听到“我们”两个字,知道他的脾性,什么人都要招惹:“缺秘书自己找去,别什么人都成你的了。
”
陈妄时瞧他那小气劲,好像生怕自己霍霍了他秘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