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边有一口井,我在那里打的水,他们两个人能看见,远了不行。
”她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又渴了?”
连玉叹息一声,有气无力地回道:“再喝一碗水也行,肚子空荡荡的难受,灌点水,能舒服点。
”
梅雪便开了门出去,又端了一碗水过来,给她。
连玉仰起头一口气喝了,这水儿看着清凌凌,却冰冰凉直刺胃腑,果然是刚打上来的井水,之前她太渴了,都没有注意到。
又过了片刻,屋外传来脚步声,连玉赶紧推窗去看。
只见那青衣大汉已经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手提食盒的仆役,连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回头叫道:“来了,来了,梅雪,快开门,饭来了!”
她的眼睛如同饿了几天的豺狼一样,盯着那渐渐靠近的食盒直冒绿光。
梅雪走过去,打开门,正好与走到门口的仆役相遇,便接过了食盒。
其中一人嘱咐道:“姑娘用完了,把碗盘收进食盒,放在门口就好,小人晚点时候过来收。
”
梅雪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连玉早已迫不及待,喊道:“知道了。
梅雪,快进来,我要饿死了。
”如此她还没忘了门外的青衣大汉,“大哥,进来一起吃吧!”
青衣大汉咳嗽了一声,客气道:“不用,我们已经用过晚食了。
”
此时,梅雪已经把两个食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摆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破旧的小方桌上。
这饭食准备得属实丰盛,蒸鸭,烧鸡,炖肘子……一盘盘的全是硬菜,小方桌都放不下。
老妖婆荣妈妈在连玉心中的好感度,蹭蹭地往上长了不少。
原来这些花楼里的厨房,晚上都是备着席面的,随时供客人取用。
荣妈妈听了来报,便大手一挥,给她俩直接上了一桌席面,也给那些不听话的丫头看看,听话的姑娘过的是什么日子。
连玉忍着心痛肉痛,从桌上端了一盘整只的烧鸡,一盘酱肘子,从窗户递出去,喊道:“大半夜的,两位大哥也是辛苦。
你们不愿意过来一起吃,那就拿着这些在外面吃,多少垫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