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艾琳感同身受。
她抓住他的手腕:“这是什么?”
因为捂住耳朵后,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失真,她的声音急切惶恐,像在灾祸面前无能为力的尖叫,四肢收缩蜷曲,是一个随时都像逃跑的姿势。
米迦勒在黑暗中抓紧她的后颈,把她紧紧困在怀里。
“没事的,亲爱的……这只是……”他低声喃喃,却见她什么也听不见,在黑夜中那双眼睛更加茫然。
他闭上嘴唇,垂下眼睛,拍打着她的脊背,安抚地抚摸她。
可是他冰冷,坚固,不可撼动,没有心跳。
不是一个活物。
艾琳喘不过气,像被困在了牢笼。
她抓住他的衣襟:“有人要死了!你去看一看!”
米迦勒的手松开了她。
然后,在那一瞬间,尖叫声戛然而止。
艾琳拖鞋也没穿,跑下床去,她在房间四处摸索,找到的最有攻击性的武器是一个花瓶,她在门口停住,手放在门把手上,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好了……艾琳。
”米迦勒拿着她的拖鞋走过来,“来……”他蹲下,让她抬脚。
艾琳一脚踩在他膝盖上:“是什么?那是什么?你知道吗?”
米迦勒想笑一下,显然失败了。
他不高兴,显而易见,甚至压抑着冰冷的怒气。
可他说话的声音一样柔和:“别担心,那只是……一个愚蠢而粗糙的……原始者的仪式。
”
“那是什么?”艾琳拿那个花瓶指着他逼问。
米迦勒托住那个花瓶,低声道:“是一个转换仪式……初拥。
”他小心地观察着她,急忙补充,“是她太粗鲁,相信我,通常不会疼,我会很轻……”
啊。
艾琳身上一寒,心头却一亮。
哦,同伴,转换,初拥。
他要对她也这么搞一回。
米迦勒把花瓶拿了过去,放到一边。
他看着她的脸,轻声道:“对不起,亲爱的,吵醒你了。
我会叫人重新做好隔音,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发生……”
在黑暗的房间里,艾琳听他温柔的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