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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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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的带着警告:“敢吐出来,舌头拔掉。

    ” 即使人整个陷在混沌中,可那个声音无双已经刻进骨头里,永远也忘不掉。

    她没再动弹看,嘴里蔓延着苦涩,药丸缓缓融化。

     龚拓坐在床边,目睹着这一切。

     一开始,他喂给她的药丸,她抗拒着。

    然而他只用一句话,她原本无力的身子僵住,随后试到她咬开了药丸。

     “看,听话就会少受不少罪。

    ”他抚着她的头顶,满意与这种顺从。

     后面,重新熄了灯。

     无双吃了药,身上发汗热起来。

    身后的人还没离去,后面也躺来床上,从后面搂住她,贴合在一起。

     “你想回去,”龚拓看着黑暗中的帐顶,话习惯的到了一半顿住,“可以回去两日,届时,我派人跟着。

    ” 祭奠双亲,也是该做的。

     。

     无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过晌。

     这一病,身体里的力气全被抽走。

    想着应该吃些东西补补,可看着又什么也吃不下,哪怕是平时自己喜欢的花生酥。

     她犹记得一件事,那就是龚拓松口,准她离府。

    一场病换来这个,也算划算罢。

     好容易挨着喝了碗清粥,刚搁下碗,安亭院了来了人。

     是个男子,一身利索暗色劲装,走路铿锵有力,正是龚拓身边的随从,郁清。

     郁清送来一个小盒,在院中交到婵儿手里,说是龚拓让送来的,叮嘱无双一定服下内中的药。

     无双披着厚衣,站在门边道了声谢:“世子在宫中?” “世子此时在城郊的牛头岗。

    ”郁清回道。

     “牛头岗?”婵儿轻呼一声,一脸惊诧,“那些染病的人不都在那儿?” 郁清瞅了眼这个面生的小丫头,点头:“是。

    ” 果然是回京处理疫病这件事,难怪龚拓回京后很忙。

    这样的事着实不好办,那么多人要控制住不容易。

     无双想起了当年家乡的大水,大灾过后一片混乱,为了生存,人什么都干得出来。

    当时的她,被母亲剪了头发,脸上抹上灰,扮作一个瘦小的男童。

     相对于外面的混乱,民不聊生,伯府的高墙内一片安定。

     家仆们开始到处布置,迎接三日后伯夫人宋氏的生辰,向阳院热闹得不行。

     无双是病了,可她不是主子,该做什么还要去做。

     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她便前往向阳院。

    就这两三日内,她该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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