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开打理的天鹅绒缎子,密不透风地捆住在体内摩擦的性器。
体温交换的快意叫练和豫全身发烫,像在篝火旁烤了许久似的,暖得出了层密密的汗。
今天梦到的裴衷额外热情,捧着练和豫的脸亲得没完没了,满脖子都是被裴衷啃咬出来的牙印和吻痕。
裴衷明明是有技巧的,但不知怎的,刚开始抽插便莽撞得像个第一次做爱的愣头青。
在频率极高的冲撞下,练和豫生涩的身体深处被逐渐撬开,裴衷的性器进得越来越深,直至全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紧紧贴在一起,每次插到底时,练和豫的阴囊都会被裴衷的小腹拍打挤压到,以至于他的阴茎还没完全硬起来,精液先被挤出了好几股。
“软着也能射吗?”
裴衷惊讶地揩去滴在练和豫小腹上的精液,握住对方半硬不软的阴茎,用指腹在马眼打着圈揉搓。
在灵巧手指的套弄下,刚射完的性器缓缓贴着小腹站起来,随着?H干的节奏在两人的肚皮之间晃来晃去。
“是你做得太急了。
”练和豫爽得将腿往裴衷腰上缠,甚至还主动直起腰去迎合裴衷的抽插,低声惊呼:“哇,老婆,今晚你特别――”
“特别什么?”
“特别会做,爽得我都有点发晕哎。
”
或许因为是在梦里,练和豫没了所谓的“不能射得太快”、“不能叫得太响”的死要面子,脑袋里想到什么都统统往外抛,“你也射过一次了吗?好滑,一直在往外漏……”
“不是我。
”
裴衷被练和豫说得面红耳燥、险些缴械,“是你流出来的。
”
“怎么可能?这么多呢!”
练和豫不可置信地在交合处摸了一把,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靠,还真是我的……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