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接近高潮而变得略带痛苦、脸色发红,大腿也忍不住并拢,妄图往后逃避这种快感。
“不要躲。
”
裴衷有些失控,漂亮的五官拧得有些扭曲。
他按住练和豫试图夹紧的腿根,半个手掌都几乎没入了练和豫被?H得门户大开的阴道。
阴蒂、阴茎、阴道,三个位置都被掌控在他人手中,练和豫不受控制地在高潮边缘徘徊。
练和豫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就像打翻了一个玻璃杯――他知道迟早玻璃杯会落地,而自己只要等待玻璃杯破碎的声音传来就好了。
但破碎声迟迟没有传来。
因为裴衷停住了手。
“练先生,”裴衷钳住了练和豫的腰,阻止了他在自己手上开始迎合起伏的动作,“我可以进来吗?”
“脑子进水了吗?”练和豫将裴衷的手捉了出来,一把将对方推倒在被子里,“你以为我叫你是来干什么的?”
阴茎被吞没的一瞬间,裴衷的瞳孔不由得震颤了几秒。
“靠,卡住了……”
练和豫跪坐在裴衷腿间,巨大的龟头劈开翕张的入口,进到一半时便有些疼了,痛得他沉腰的动作一滞,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得了便宜不敢再卖乖的裴衷自觉接过了接力棒。
裴衷扶着僵直的练和豫向后靠,捞了个枕头垫在对方腰下,这才缓慢而坚定地往里插。
他甚至都不需要裴衷刻意地去找练和豫的敏感点――随着体内性器的进出,每一寸得趣之处都会被那夸张的冠头和茎身大力地擦过。
与上一次粗暴的性爱不同,在裴衷慢得几乎令人抓狂的动作下,有过足够前戏的肉壁食髓知味地裹了上来。
裴衷沾满了性液的手指滑动至练和豫的小腹,在他肚脐上三指左右的位置按了按,“插到了这里。
”
这算什么荤话?
练和豫眯着眼望着那张被情欲熏得发红的完美脸蛋,只觉得这长了根畜生玩意儿的处男纯情得可笑。
但他莫名又觉得这句傻话刺激得邪门,直叫练和豫兴奋到马眼都开始潺潺地流出前液。
阴道内深处也开始规律地收缩着,挤压体内跳动着的性器。
“没吃饭吗?用点力……呃唔!”
得了允许的裴衷听话地不再克制,大开大合地开始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