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粗硬的阴毛磨的肉蚌红肿变肥高高鼓起,变相的澜,生裹住沉重的肉块深吻,吮的它又涨大了一圈。
软软地被抱起,趴在了他身上,就着自身的重力性器又进去几分,横冲直撞的深捣让我全身痉挛,感觉头重脚轻,阴蒂被他捏在手中不断的搓弄,一次一次地被摁进肉唇中快速摩擦,一股异样的感觉似电流般席卷全身,全身肌肤潮红,哆嗦着挣扎在垂死边缘。
“嗯……啊……我,我受不住了……”
与先前的口舔、手摸不同,塞进体内的性器插入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灼热的吻随着性器的进入落在我脖颈,一路向下嘴和手会交替着在两个乳头之间轻舔、磨擦,陌生的感觉如洪水般袭来冲击着我的神经。
“唔……不要……不要啊……啊……放过我……”
“操死你!”大哥低吼一声,然后顶住那处疯狂的抽动。
“啊……啊啊啊啊……啊……”被肏弄的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他身上,抱住他拧动阴蒂的手接受他强而有力的顶弄,过了十几秒钟下腹一紧,泄了出来,颤抖着从他身上滑下。
!
深埋在甬道的性器被带动抽离,只剩硕大的头部还连接着肉穴,堵不住的精水从肉逼中流出,“出,出去……啊!啊……”
插的好深。
又来了!
“摸了阴蒂就泄,小荡妇!你爽了我可没射,把腰抬起来,好好伺候你男人!”
插着性器把我放躺,复而压了上来,眼前一片模糊,手指都抬不起来,任由身上的男人在我体内驰骋,甬道被不断的摩擦、充满,被撞击,一波波的淫液被插的外涌,我渐渐陷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05
一段时间内我一直认为,是不是因为我不乖,做错了事,所以大哥才惩罚我,那以后如果我足够听话,是否就不用再遭受非人的折磨。
当然,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那时傻的很,被人摁在床上扒开腿穴眼都快捅烂了,还在自己身上找问题。
那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两天,女穴有伤口,双腿瘫软,着实不宜走动,惶恐别人瞧出个好歹来。
本以为多多休息就能好,可回家后还是熬不住发了低热,我不敢告诉别人,只想早早熬过去了事,夜里半梦半醒间觉有人摆弄我的身体,戏谑的嫌弃我脸色差,微凉的大手探入内衣里,擦掉虚汗,嘟嘟囔囔着埋怨真娇贵,不经操,以后可得下把劲捅开才好。
我累极,眼皮千斤坠般睁不开,当是场梦,翻个身又睡过去。
隔天早上起来利爽许多,下体凉凉的,不似之前裂痛,像是被药膏抹过。
回学校一切如常,老师照例问我身体好了吗,才知道原来这几天大哥帮我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