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仙草解开蒋氏蒙眼丝带,笑问答案。
蒋昭华对丈夫玉茎分分寸寸都早已了如指掌,如何会错,一下子便道出先大哥,后夫君。
三人相顾击掌,赞叹不已。
轮至仙草时,她一脸自信满满,绝无可能将这二人阳具认错。
只是刚含住一根玉茎,对方便在她口中粗暴抽插,次次都往喉咙顶,全不给她机会细细辨认。
换了一人亦是同样施为,只顾自己肆意抽送,戳得仙草干呕不止,连舌儿都未及卷一把。
待得第二人抽回阳根,众人等她作答时,小仙草怒气冲冲扯掉丝带,瞪视二徐控诉道:“两位爷存心为难我作甚,这不是欺负人嘛!”
徐云请低下头忍笑,徐应殊则毫不理会,一个劲催她快答。
仙草嘟着嘴纠结半晌,答道:“先夫君,后二爷。
”
蒋昭华刚要开口称赞,被徐应殊从旁捏了一把乳儿,惊了一跳,却见他对自己悄悄摆手,口中正色道:“猜错了,先老二,后夫君。
你连自己丈夫的宝贝都认不出,今日定要打得你皮开肉绽。
”
小仙草立马垮下俏脸,拧着眉毛愁云密布,贴到徐应殊身上环着他脖子撒娇耍赖,见他不为所动,又坐到徐云请腿上闹腾,下阴来来回回蹭着他大腿,眼里却往蒋昭华脸上瞟。
蒋昭华果然中招,明知是激自己的小伎俩,仍不得不出声替她开脱:“仙草妹妹既是畏惧疼痛,不如便饶过她这次吧。
”
“哦?饶过她可以,那弟妹可愿代她受罚?愿赌服输,不可坏了规矩。
”
蒋氏语塞,仙草赶忙丢下徐云请,跳到蒋昭华身边,握住她双手作凄苦哀求状。
二徐只作不见,如此一来蒋氏因着一时心软之言,骑虎难下,被钉在杠头上。
只是要让她自个儿说出愿代仙草受罚,又是千难万难,正是为着她这在场诸人人尽皆知的癖好,更是开不了口,否则倒像是毛遂自荐似的,求着男人打屁股,未免太臊了。
一旁徐云请另有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他屡次瞧见兄长将爱妻打得亦仙亦死,早已跃跃欲试也想这么来一回,只是他素来儒雅斯文,即便欢爱之时,亦对女子温柔款款,全不似徐应殊那么不要脸面,故而总有些面子上的顾忌,难以下手。
若是今日爱妻愿代仙草受罚,岂不是正好名正言顺动手试试?
“夫人,仙草年纪小,等下被打哭了,你定是忍不住又要替她求饶。
要不然,你便代她这一回,我与大哥……我……我下手自有分寸,你不必害怕。
”
徐应殊与仙草俱在腹中翻他白眼,暗道:你老婆可不害怕,喜欢还来不及。
但这一来,蒋氏终于有了台阶,从善如流羞羞涩涩地点头答应。
“体罚之苦,弟妹竟愿以身代之,妯娌情深令人动容,今日大哥只得勉为其难,得罪一二,还望弟妹不要见怪。
去,昭华,站起来把小花儿掰开,给我们兄弟两瞧瞧打哪儿好。
”
蒋昭华踌躇一瞬,红着脸站到二男跟前,闭眼伸手掰开大唇,给两人鉴赏自己下阴嫩肉。
徐应殊不顾弟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