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番鸾凤相斗会与徐应殊徐云请一般,酣战个大半时辰,不曾想,这李大人瞧着威风凛凛,真刀真枪干起来,竟是个守不住的,抽送了半株香功夫,便草草泄了阳元,把仙草吊得不上不下,虽非乍交即泄,却着实谈不上个中好手。
仙草正暗自高兴,想着早完事早去见主人,那李季翔却不放她,将她从桌上扯下地,跪在面前,将瘫软阳物扶起,令仙草张口含住舔弄。
仙草精于品箫,自是吮得他畅美难言。
“下流东西,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阳根,才练成这么一嘴的本事!”
李季翔下边儿爽快,口中却还要辱骂仙草,抽出玉茎,将她一把拉起,背过身去双手撑桌,撅起雪臀,一手抚摸那濡湿花阴,一手扶着那被舔得硬挺之尘柄,再度刺入仙草花穴,又是一场好战,直将那白嫩娇臀,撞得发红,疾疾出入几百回。
仙草心中虽不耐烦,到底还是被顶得花芯发颤,淫津四流,四肢酥软,圆满之时,穴壁频缩,急急夹紧,亦是将那李季翔的阳物绞得精关不保,大泄而出。
李大人弄了两回,这才心满意足收了家伙,待仙草擦去淫精,穿好衣裳,稍作安排,派人引了她去狱里探监。
徐应殊正蓬头垢面仰卧在地,昏暗间,瞧见狱卒带了仙草走来,大吃一惊,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展臂冲来,穿过栏杆与她四手相握,急急询问:“你怎么来这儿了?怎么进来的?谁带你来的?”
仙草早已哭成泪人,抽抽搭搭答道:“是李大人,通融奴婢进来的。
”
徐应殊皱起眉头,“他向来把你当做祸害男人的狐媚子,之前隔三差五地骂我沉迷美色,如何会对你通融?你可是与他有何交易?”
小仙草脸儿一红,神色哀戚,垂下头去。
徐应殊见状,心里已猜出了七八分,握紧仙草手儿,轻声道:“可是他狎了你身子,才允了让你见我?”
仙草泪如雨下,颤声道:“是奴婢对不起主子,让人污了身子。
只是奴婢、奴婢……呜呜呜……”
“傻孩子……何苦呢,不值当的。
”徐应殊胸中绞痛,抬手替爱妾抹去泪水。
“值当!只要能见上主子,什么都值当!”仙草红肿着双目与徐应殊深情相望,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心肝儿……”徐应殊方一开口,便已哽咽,后半截话竟说不下去,两行清泪自眼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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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爷,您别难过,奴婢没事儿,真的。
如果不是主子爷买了奴婢,现下也不知在哪个勾栏里接客呢,这点小事儿算什么呀,闭上眼都一样的。
”
仙草强作笑颜,手儿覆上自己面颊上那只颤抖的大手,如痴如醉贪恋那掌心温热。
“小傻子,你主子雄风岂是旁凡夫俗子所能企及,哪儿一样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