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绮:“?”
治疗师:“怎么?蔺上校的精神力不适症状不是由你来负责的吗?抛下自己的责任可不是一位校官能干出来的事。
何况,缓解剂使用简便,挨家挨户都有备用,这对你们来说更是轻车熟路,甚至军校也有学过相应的医疗知识,应该不需要我教吧。
”
她说完,大步朝外走去,还相当贴心地关上门。
栾绮手中拿着缓解剂,冲蔺序然微笑:“我相信这种事情,长官应该能自己解决吧?”
“……”蔺序然静了静,难得觉得有点头疼,他现在连手臂都抬不起来,只能做出一点轻微的动作,更别说去使用缓解剂了。
栾绮盯了他好一会儿,只得败下阵来:“行吧。
”
她面对着他,看了一眼他军服上的扣子:“该不会,扣子也只能由我来?”
他又没反应了。
栾绮向前一步,俯视着他:“都这样了,长官,可别再觉得难堪。
”
蔺序然不语,只是错开眼神,不去看她的动作。
他的身子紧绷,虽然不去在意,但余光还是能够看到她低垂着眼睫,过长的睫羽落下一片鸦青色,无甚表情地,单手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
从军装外套,再到腰带,然后再是里头内衬上的纽扣,衣襟处的黑色领结也被她松开来。
蔺序然抖着睫,表情漠然地感受着她的指尖拨过他内衬的另一边衣领,似乎有些擦过他露出来的锁骨,那边好像泛起一点痒意,又有点热,几乎从皮肤烫进了骨头里;随后,她温凉的手指转向他的手臂
缓解剂缓慢地被她推送着。
栾绮松松地碰着他滚烫的肌肤,轻轻抿唇。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掠过他的胸肌,皮肤很白,上次稍微掐一下就能留印。
再往下,则是被衣衫遮掩的腹肌,隐约窥见流畅漂亮的肌理,沟壑分明,坚实有力。
栾绮挪开眼,收回手,随意地替他拢上衣服。
缓解剂起效很快,大约半分多钟,蔺序然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