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官的毅力果然非常一般,”栾绮鼓了两下掌,话锋一转:“我十分愿意尊重您的选择。
不过,真是遗憾啊长官,对你进行精神力安抚,是上将交代给我的任务。
星际联邦没有能力承受得住,看到唯一一名S级精神力者上校因精神力暴动而死亡或者虫化的后果。
”
“毕竟”
“您的折损,将会是联邦的不幸。
更是星际联邦居民的不幸。
”
“你……”
蔺序然霍然睁眼看她,欲要说些什么,预料之外的不是强劲A级精神力的释放,而是只增加了一点,却依旧如同丝网状地将他完全困住的精神力。
这股精神力并未对他进一步地进行安抚,只是单纯地将他团团围住,勉强地起到了类似于镇定剂的效果。
栾绮微笑道:“如您所见,我并非是个愿意强迫他人之人。
这种程度,虽不能根本地进行精神力安抚,但能微弱地进行干预。
时间一久,精神力暴动也能随之减弱。
难道不是吗,长官?”
蔺序然当然清楚,只不过
这种精神力安抚的方法,是最缓慢的,也是效率最低的一种。
像她的这种做法,他们不知道要在这个治疗室里待上多久。
再者说,她的精神力如同她这个人一样,看起来恪守本分,实际则是不知道张牙舞爪到了哪个地步。
这样一点点地安抚他……跟隔靴搔痒没有什么区别,身体反而变得愈发躁动不安。
蔺序然紧抿的唇线绷起,燥闷感与难捱的情热让他湿透的睫羽不断地颤动着。
眼睫下的银灰色眼瞳透着冰冷的质感,耳颈间的薄红让他凌厉而具有侵略性的五官缓和了不少,良久,他支起身,僵硬着嗓子说:“栾绮……我需要。
”
“嗯?”
“我需要。
”他拧眉,忽略掉心中的难堪,一字一顿地说:“精神力安抚。
”
栾绮神情未变,语气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