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愿?”
“没有了。
”陆周瑜的目光依旧在他脸上,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
吃完一盒葡萄,又各喝了一小口酒暖身子,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夏炎的手机连接到微弱的信号,他拿出来拍了几张照片,回复了一些工作消息。
正在打字时,陆周瑜凑近,下巴压在他肩膀上,呼吸把夏炎的耳廓弄的很烫,像无意间提起,他说:“你午睡的时候说梦话了。
”
“啊,”夏炎偏头,“说的什么?”
“前面没听清,”陆周瑜顿了顿,“后面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你梦见什么了?”
“不告诉我?”夏炎重复道,想了一会儿,记起桌上放的那张十年前的照片,思绪被牵出一个线头,他不准备再提,就摇头说:“想不起来,算了。
”
或许表情露出端倪,陆周瑜继续追问,对他的耳朵呼气,有葡萄味和酒味,夏炎躲不过,只好含糊地说:“梦见当时在山上,你没有告诉我就突然走了,但当时我们也不太熟嘛。
”
陆周瑜蛧站:?????.??????s.????z听完,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坐正了,说,“是我的不对。
”
“没事啊,”夏炎连忙摆手,“我早忘了,可能是今天看见照片,就梦到十年前了,真的没事。
”
“那时候我妈自杀未遂,”陆周瑜说,语调平静,“我早上接到电话就走了。
”
夏炎愣了愣,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不知道该说什么,陆周瑜没什么情绪地拍拍他,“那次没出事,她是又过了几年才去世。
”
并没有起到安慰效果,夏炎依然愧疚,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他回握陆周瑜的手,指腹摩挲他的虎口,像在抚平伤疤一样,反复地说“对不起”。
“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原谅,这也不是理由。
”陆周瑜说,“我妈对我是有些影响,但真正逃避的是我,不能怪到任何人和事身上。
”
“以后不会了,”他抬起夏炎的手,亲了亲发凉的指节,像是没什么办法一样,说:“不过可能是习惯了逃避,有时候我不太会直接表达,我正在学。
”
又见面之后,夏炎在网上搜过陆周瑜许多作品,一一地看、反复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