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墙石壁的地方不知从哪里来的阴风阵阵,玉伶这才感到身体在发寒生凉。
好在陈一乘又抱住了她。
他也解开了他的外套衣扣,俯身拥她的时候几乎能把她整个人都裹入怀中,温暖又安心。
但这也许是她的错觉。
埋在雪里的将死之人没有一个是觉得冷的。
所以她听见陈一乘对她道:
“想我却和怀瑜上床,想我却和旁的男人厮混到夜不归宿。
”
“……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他的语气未变,似是心平气和。
可他说话时的一字一顿却叫玉伶恐惧和他接下来共处的每一分每一秒。
无它……
她只是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陈一乘而已。
玉伶在小心翼翼地斟酌词句,未想好之前根本不敢开口,唯恐忤逆他激怒他。
但陈一乘不知怎的突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为什么喜欢同他们藕断丝连?喜欢那些男人嘴上念着你,手里拿钱捧着你?”
“哪怕我一时不在,你都要去找他们,片刻都离不了男人……”
“是这样吗?”
“我待你不好吗?”
“有什么我没有给你吗?”
“有什么想要的是我给不起的吗?”
玉伶刚想好的几句话又被陈一乘此时的动作与逼问搅得一塌糊涂,让她慌得半个字都想不起来了。
原本就是为了色诱江雍而穿的短旗袍现在倒是方便了他。
陈一乘的左手抚上了玉伶的大腿,连捏带掐的碰触只有疼痛,他把旗袍开衩处的暗扣扯开,直接从她的裙底探手往上握住了她的左胸;右手则在解她领口衣襟处的盘扣,解开一颗便开始急不可耐地撕扯,一颗一颗的衣扣竟被绷得七零八落。
更让她浑身战栗颤抖的是陈一乘落在自己脖颈耳后的吻,既潮又热的湿吻,亲了一下又立刻咬住她的耳廓,吹出的热息直直窜入耳中,好痒。
陈一乘已经非常了解她了,了解到他就这样撩拨几下她就已经很有感觉地湿了。
玉伶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