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也许是对她流露出的一点主动和谄媚感兴趣,回道:“怎么弄?”
玉伶不语,抱着谢沛脖颈的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她那原本停留在下颌的吻上移,贴住了他的唇。
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下移,摸到他的阴茎就连忙握住,学着刚刚让他喘出一声的动作开始上下套着。
可是玉伶单手根本环握不住那吓人又粗长的物什,只能转用双手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和羞耻感抚慰着他。
嘴上也没停,既然要装乖扮巧她也就一路隐忍到底,把刚刚用舌尖触碰他下颌的挑逗动作如法炮制到他的唇缝,轻轻点点,上勾迂回,也就那么怯怯的一下。
她哪里知道谢沛喜欢哪种方式,只能先这样试着看着,他要是欢喜就这样招呼他也就完了了。
玉伶没曾想到自己的舌还没收回就被他的唇夹着,一吸一带,像是被他尝了滋味似是含进了他的嘴中。
谢沛大抵不喜欢被玉伶牵着鼻子走,于是他喧宾夺主,手里摸到玉伶胸前的盘扣就大力扯开,崩坏的扣子掉在地板上,连声都没听着,光两人嘴里互?谆パ实乃?声就搅得玉伶一阵恍惚。
旗袍的斜襟方便他的手从侧边探入,文胸半包裹式的设计更是让他的手直接轻松拉下了左边绵乳的最后一层遮挡,两根手指夹起玉伶的乳头就开始磋磨揉捏,痒得痛得她从喉咙里闷出来了几声破碎的呻吟,却又在谢沛的口中被他咽下。
玉伶有些失神,这种粗暴的爱抚方式所给予的快感也是迅猛且直冲上头,她把手里撸动的动作都快要完全怠慢忘却了。
当然她突然这般乖巧地迎合他,也让谢沛顺了一口气。
她的动作生涩得过分,明明没有多少快感,却让他只觉得莫名满足。
松开玉伶的唇,眼见她眯着眼的迷离眼神,谢沛低语道:“……这就不行了?”
玉伶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单纯得都叫他有些心软。
“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