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姿色,但既然被人看上了,他便有了可供骄傲之处,有了与人平起平坐讨价还价的底气。
江棘蓦然笑了笑,笑得江钰之几分发怔。
“但是……我已经属于您了,不是吗?我不明白的是,您还需要我什么呢?”
“那不一样,”江钰之道,“我想要你与我心意相通,作为有情人与我相处。
”
江棘轻声道:“我知道世间有男欢女爱比翼连理的常规……但我不曾经历过,还请您明示我要怎样做。
”
下一刻,江钰之走到江棘身旁,一把抱起他,在他耳边道:“我会教你,从襄王瑶姬这一篇开蒙如何?”
江棘来不及说出好字,后背磕在床头,轻薄的衣衫瞬间被剥落,还未感受到凉意,便覆上炽热的温度。
宽阔修长的手从脚踝,顺着小腿摸上股臀,停在腰间。
在江府时,江钰之也好奇地丈量过暗卫的腰身,腰带紧紧束起,柔韧有力引人歆羡。
大病一场后,则细软得像是他不爱吃的甜腻糕点,掐着仿佛要碎在掌心,却让他更爱不释手了。
自然,江棘身上令人爱不释手的不止这一处。
柔软的也不止这一处。
江钰之初尝人事,却不急着狼吞虎咽。
江棘仰躺在床上,献祭般敞开着,等待一场急雨或烈火。
丧失的视觉像是分散在了每一寸皮肤之上,陌生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可辨。
后知后觉、任人宰割的惶惑让他止不住轻颤。
江钰之沿着江棘的锁骨舔舐啃咬,直到脖颈,才舍得吻他的唇。
唇齿相交,江钰之单方面的进攻,扫荡一般攫取江棘的呼吸。
江棘迷迷糊糊想,这一门学问还真是博大精深。
他第一次知道亲吻也能使人窒息,使人烂醉如泥,使人不知今夕何夕。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胸前两处无用的凸起,在手指灵活的纠缠与挑逗下,像点燃的引线般在身体里噼里啪啦炸一片火花,让人酥软着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俨然成为江钰之抽离神智的傀儡,除了听从江钰之的命令,他毫无办法。
侧身,夹住双股,容纳滚烫粗大的阳根在其间吞吐抽插。
江钰之发狠似的用力,胯骨一次次撞在江棘臀侧,浑圆弧度上不多时便现出几道红印。
挞伐江棘腿间不堪一击的软肉时,江钰之不忘用一只手抚弄江棘身前逐渐挺立的尘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