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肠胃,梁丘言现在连脑沟里都是酒精,说话行为就开始和俞梓一样肆无忌惮,只知道伸手去逗易解的下巴:
“小易,你今天话好少......真的生气啦?宝贝儿我错了,好不好?别一回来就这么......热情啊,洗个澡而已,我能自己脱的......哈哈,痒!”
易解被这么一撩拨,手上的动作有些进行不下去了,倾下身子凑近他,道:“言哥,你当我是猫呢,嗯?喊谁宝贝儿?”
梁丘言虽然酒品尚可,但根据“酒后吐真言”的说法,一个烂醉的脑子里冒出的大多是真实想法。
现在看着这样一张秀色可餐的脸摆在面前,他不暗自咽几口唾沫都显得失敬。
他笑着勾住易解的脖子:“......喊你呢。
本来就好看,喝醉了之后,觉得更好看。
”
结果易解根本没打算让那两只灼烫的胳膊放下,而是顺势又把梁丘言抱了起来,向浴室走去。
现在的梁丘言当真是一丝不挂,唯一“挂”住的是易解的腰。
他意识不到自己的肢体究竟在做什么,只觉得易解衬衣下的肌肤不再像开始那么温凉,吐息也更沉重地扑在脸上。
他被尽可能温和地放进了浴缸里。
热水很快浸没了梁丘言的身体,他更觉得有点飘然了。
现在的梁丘言发梢和眼睫上沾着露,面颊红透,像是早晨刚从枝头剪下来的一只苹果。
可这苹果虽然新鲜,内里却已经被酒精泡得糜软了,一口咬下去恐怕听不见脆响。
甜却是真甜。
易解在梁丘言脸上嘬了一口,张开嘴,佯装咬合。
“哎......”梁丘言侧身躲开,大着舌头笑道:“干、干什么啊,没见过你这样的,怎么......还吃人,饿了?”
易解也不答,低头把沐浴液涂匀在梁丘言的后背。
那双手灵活修长,尤其是抹上沐浴液之后就变得更加润滑,从脖颈一路探到了股.沟。
梁丘言实在痒得忍不住,只好抱着膝盖蜷成一个球,脸上已经因为热气和不断发笑而红透了:
“哈哈哈,小易,对、对不起,你这双手怎么和泥鳅一样滑......哈哈,不行,前面交给我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