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职业医生,但至少知道,任何正常Beta是不可能闻到信息素气味的。
但我偏偏能闻到你的信息素,所以必然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
“我倒觉得没什么,”易解歪着脑袋:“这充分说明,我对于哥来说是特别的。
”
“小易,”梁丘言不得不停下手,轻拍了一下桌子:“不是我有偏见,像你这样好看的Omega确实应该注意言行。
否则你对谁都这么放电,还轻易跟他回家,本国犯罪率早就该起飞了。
”
易解大笑:“哈哈哈,哥你别吓唬我。
除你之外,我不会对第二个人这么做的。
”
“......哦。
”梁丘言看似答得心不在焉,其实相当高兴。
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你昨天说,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是烟味么?”
“不,”易解想了想:“是金**花。
”
那种热烈并且带有轻微回甜的香气,易解迄今为止只在两个地方闻到过。
一是在南半球的辽阔原野上,二是梁丘言身上。
只不过后者对于易解来说,有着更久远的记忆。
梁丘言不知道罢了。
听完易解的一番言论,梁丘言甚至没有仔细考量真实性,而是立刻抬手抽了张纸巾,在脸上胡乱一抹,满脸严肃地站起身来:
“小易,换身衣服,马上跟我去医院。
”
“可是......”易解还想再说什么。
“坐我的车。
”
梁丘言完全忽略易解的质疑,转眼已经换好T恤,将启动口令通过车钥匙远程送到了地下车库。
等两人穿戴完毕,一辆赤红色的庞大越野早已停在门口等待。
平常出任务,多半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因而报酬其实足够梁丘言血洗高端4S店。
但他买车的时候只考虑了能否在假期开去野外,平时并打算不经常使用。
至于为何选择这么骚气的颜色,主要是出于一种大龄青年想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