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杯,易解见状便将他扶坐起来,凑在他耳边吹了口暖风:
“其实......你也没睡多久。
”
梁丘言脑子里一片空白,连眼神都是直的。
他呆怔地扭头看了一眼易解,目光从对方颈侧的齿印滑向裤缝,然后再折返回来,盯着眼睛说了句:
“易解,你不是人。
”
这话完全发自肺腑。
能把他按在床上折腾两天一夜,梁丘言有理由怀疑面前这个物种根本不是人类。
否则就是认定了自己要跑路,干脆找准机会做一锤子买卖,往死里折腾,用废了拉倒。
易解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很天真的笑容:“言哥实在太诱人了,所以......没忍住......”
难得的机会,他当然不可能放过自己心心念念的言哥。
看着眼角泛泪的梁丘言在怀里轻吟,易解血脉偾张,累积了多年的感情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也顾不上别的,他只知道怀里搂着自己年少时的妄想,除了疯狂进犯之外,再找不到其他方式来宣泄欲望了。
“我错了。
”他把脑袋枕在梁丘言的小腹上,撒娇道。
但是下次还犯。
梁丘言捧着杯子,恨不得一拳塞在这人脸上。
自从认识易解之后,他从来就没占过上风。
不仅被充分衬托出双商低下,而且还被骗走了“贞操”......何止一个“惨”字了得。
“你,”梁丘言深吸一口气:“送我去浴室。
”
现在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可说?把易解揍一顿,顶个屁用?!更何况梁丘言本身就已经浑身酸软,再想报复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好~”易解眼底闪烁着星星。
梁丘言浸泡在热水里,低头瞄了一眼自己大腿内侧干涸的白渍当然,还有数不清的各种痕迹。
太要命了,有生之年他竟然也会玩这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