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
毕竟易解专程送了他一件特别的礼物,能看出这其中是有真心实意的。
虽然嘴上不说,梁丘言还是暗自抱着那张照片欣赏了好几回,想着该如何表达答谢。
都怪早晨这场大雨。
梁丘言悠悠醒来,发现大雨倾盆,于是打算留在家中晨跑。
刚走到客厅,就看见易解立在阳台的玻璃门后,和什么人打着电话。
他起初只是有些纳闷,易解为什么不站在房间里,反而要在噪声巨大的阳台上通话,也没有特别在意。
不料仅仅几秒种后,对方猛然回过身,眉头紧蹙,似乎在努力克制恶劣的情绪:
“你最好弄清楚,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
”
“詹刑,你到底要怎么样?”
这句话低低地落入梁丘言耳中,他心脏不由停滞了半秒。
詹刑是谁?
他和易解之间有什么瓜葛?
梁丘言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忧有些道理。
之前出于礼貌,他根本没去了解易解的情史,更不要说了解对方是否存在伴侣。
思来想去,梁丘言始终没能回想起易解说出任何欣赏他的理由除了为数不多的帮助,以及真诚且泛滥的感谢。
相比较而言,易解所展现出的一切品质,对于梁丘言的喜好来说都正中十环。
劣势极其明显。
因此,即使易解长久以来都在坦诚地表白,梁丘言也感到受之有愧。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难道易解真的只会对自己这样好么?像他这样魅力强大的人,走到哪里还不都是被狂蜂浪蝶簇拥?梁丘言备受Omega欢迎,只是因为对信息素无感,才没有成为海王。
可身边其他情况类似的,哪一个不是天天睡在不同的床上?
或许易解压根只是想在恋爱白痴的身上寻找新鲜感,自己竟然会因为对方稍亲密的举动欢欣鼓舞......
这他妈不是傻了么?!
梁丘言发誓,他这辈子都没为谁动过这么多心思。
越想越觉得憋屈,最后索性拿起车钥匙就冲下了楼。
听见易解在身后急切地呼唤,梁丘言更是脚下生风。
他实在不想和易解当面对峙,更不想听他解释和那个詹刑有什么狗屁过往。
因为梁丘言至少明白,就像当时稀里糊涂地答应睡一张床一样,不管说什么,一看到这个兔崽子撒娇,自己就又要被蛊惑地五迷三道了。
“喂!”
梁丘言耳边猛然响起一个声音,背上一块巴掌大的位置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