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搭在程远岑的肩膀上,更有甚者还用沾灰的手擦过脸颊,凑到耳侧说话。
程远岑太漂亮,站在阳光下皮肤白得发光,腰细腿长,臀部挺翘圆润,一双眼睛像是月下一泓湖水,亮且干净。
这样的人应该拖进黝黑的洞穴里藏起来,再也不会被外人看见。
祁峋这样想着,忽然摸了自己的耳侧,果真是有了鳞片的触感,连忙压下心中的邪念,大步朝操场走去。
寒暄完,程远岑正想套上球衣,结果看到祁峋朝自己走来,于是兴奋地冲上去,“你也想打了,对不对?”
旁边的队友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凑上去嬉笑起来,“远岑,干脆让你男朋友跟你对打,看看他会不会手下留情。
”
程远岑觉得这个提议可以,正想劝男友,结果手腕被捏住了,不由得疑惑,“祁峋,你?”
“别打了。
”祁峋沉着脸,脸色极其难看,用力把程远岑拽到自己身边,硬拉着他走了。
有一个队友奇怪地“哎”了一声,正想劝阻,结果对上祁峋的眼神就没有说话了,他们都感觉程远岑的男友的眼神像是会吃人,没有人敢多事。
祁峋的力气极大,程远岑被拖着走了好一段路才甩开。
从昨晚床上积攒的怨气到现在已经完全溢出来,程远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祁峋你有病吧,你不想打球,我想打,你拽着我过来,你让那些朋友怎么想我!”
“他们!”祁峋不愿对程远岑发火,这是他珍爱的人,只好强行压下怒火,“我不想他们碰你。
”
“什么碰我?”程远岑忽然觉得祁峋又好笑又好气,“他们各个都有女朋友,都是我朋友,又不喜欢我。
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碰我了?”
祁峋抬手擦过脸颊,而后是肩膀,眼神幽怨,“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行.......”
“不是,这都是朋友间正常的碰触。
”程远岑尽力给他解释,“难道你和你朋友之间不会这样嘛,我不会介意你和你朋友拍肩摸脸的。
”
“我没有朋友。
”
祁峋说的是实话,在漫长的岁月中从是他独自度过,根本不知道朋友这个概念。
听到这样的话,程远岑想起他比较孤僻,可能还有自闭倾向,不免同情心泛滥,气都消了,“好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