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微启的唇瓣上,带着无声的安抚意味。
软舌扫荡过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贪婪地攫取着清甜的香津,退出来时还勾带了一根淫靡的银丝。
楚天阔三两下褪去林奕秋的衣裤,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止不住地微微战栗,湿润的花穴口也是触手冰凉。
“冷吗?冷的话可以生火。
”
林奕秋摇了摇头,也动手除去了他的衣衫,脸颊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
“你很烫。
”
即使知道他的本意不是在勾引他,但听到这带着直白暗示的话,楚天阔还是忍不住呼吸微滞,硬挺的性器涨得发疼。
条件太过简陋,两人也还处在危险之中,他便没做太多的扩张,打算速战速决。
然而,性器捅进湿软穴口的瞬间,楚天阔感到神识之内山崩海啸般猛地一震。
眼前的幻境之上仿佛又叠加了一层幻觉,本能的狩猎欲望爆烈地沸腾起来,在血液和骨骼中灼灼燃烧。
剧烈的灼烧感中,被神识压制的身体记忆逐渐复苏。
那时也是在这个地方,他金丹被挖魔骨尽折,火辣辣的剧痛时时刻刻折磨着他,只有求生本能托着他不让他下坠。
在这个肮脏的地方,想要活下去只有两条路,要么杀人,要么成为别人身下的母狗。
于是他只能不停地杀人。
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意识恍惚,闭上眼就会见到那双清冷的琉璃眸,对那双眸子主人的恨意支撑着他挨过了无数次的命悬一线。
可他每天都暴露在致幻的药剂中,于是那些旖旎的梦境里也都是那双琉璃眸,刻骨的恨意里又滋生出了更多不可言说的情愫。
爱与恨两种最强烈的感情都悬在一个人的身上,白天的杀戮里想抽筋扒皮啖他骨血,夜晚的幻梦又想将他拥入怀中狠狠占有。
就像现在这样。
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