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奕秋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烛光掩映下,楚天阔的脸色看起来不再那么苍白,甚至有种安宁缱绻的意味。
林奕秋垂下眼睫,再次褪下了他的亵裤。
修长的手指扶住沉甸甸的性器,稍微凑近就闻到了淡淡的腥咸气味。
他张开嘴,含住了性器的前端,唇瓣轻轻吸吮着温热的龟头,舌头在湿润的马眼上浅浅扫过,又贴着软弹的嫩肉缓慢摩挲。
青涩的舔弄下,性器在潮热的口腔中变得硬挺了一些也涨大了一圈,紧紧地抵在舌根。
口腔中腥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干呕,但更难以忍受的是撕扯的疼痛。
通过口交来炼化灵力的效率的确比亲吻要高得多,激烈的灵力波动冲击着他的经脉,不断涌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种疼痛就像有人在他的口腔里抽动搅弄,脸部肌肉都酸疼得痉挛着,下颌麻木到像是脱臼了,含不住的口水从唇角流了下来。
他尽力忍着才能控制自己收起颤抖的牙齿,不让尖利的齿尖磕碰到柔软的性器。
激荡的灵力流不断地在口腔内汹涌翻腾,僵硬的舌头又痛又麻,小猫似的一抽一抽地去舔柱身上的褶皱。
太疼了……
林奕秋眼中泪水涟涟,口腔中像是在承受千刀万剐的刑罚,又吞吮了几下后,他低头将半软的性器吐了出来。
他伏在楚天阔身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调息了好半晌后才能勉强合上止不住抽痛的嘴巴。
好在这个办法的确管用,他探进楚天阔的识海时,发现他的神识和灵力聚集的速度快了许多。
之后的小半个月,林奕秋每天都会给楚天阔做口活。
不管是炼化灵力的疼痛,还是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口腔都已经能适应了。
闲着的时候,林奕秋就会去回想以前没察觉也没在意的事情,每想起一点,就会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