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穴齐操/“夫君真厉害。
”
林奕秋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楚天阔早就醒了,懒散地倚靠在床头,垂眸看着手中的竹简。
他脸上的表情带着惯常的漫不经心,微微勾起的唇角却透露出与平时不同的心平气和。
半梦半醒间,林奕秋盯着他简洁俊朗的侧脸线条,良久后也无声地笑了。
他凑过去,看清了他手上拿着的是拭剑大会第二轮的抽签结果,一时间有些不忍直视:
“你怎么好意思欺负晚辈?”
闻言,楚天阔放下竹简,掰过搁在他肩头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我欺负你可以么,前辈?”
话音落下,他便欺身上前,含住了那人湿红的唇瓣。
林奕秋的唇依然还鼓胀着,昨晚他自己咬出来的齿痕也没有消肿,楚天阔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过去,将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都涂抹上淋漓的水光,又用指尖覆在凹痕上细细摩挲那些暧昧的印记。
林奕秋的嘴唇本来就还有些麻软,被他少见的温情亲吻撩拨得更酥麻了,他情不自禁地探出舌头,想去舔吻修长的手指,却被反过来勾住舌尖揉抚了两下。
一阵麻痒的感觉瞬间漫过粗粝的舌苔,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楚天阔低哑的笑声:“穴口不疼了?”
……那自然是还疼的。
昨晚在药池胡闹到太晚,只休息了不到三个时辰,就算是神仙也扛不住。
但林奕秋已经被勾得动了情,更何况小别胜新婚,他也很贪念此刻的温存,想与楚天阔再多亲近些。
他的舌尖还被捏在两根手指间收不回来,只能从喉咙里模模糊糊地溢出含混的话语:
“……可以用后面。
”
两人合籍之后,林奕秋很少同意用后穴挨肏,倒不是再像当初那样觉得被侮辱,而是后穴与花穴不同,润滑和扩张都要费劲很多,就显得非常……娇气又麻烦。
此时听到他主动说可以肏后穴,楚天阔也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应下了:“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