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阔在心中翻来覆去地品味这三个字,油然而生的欢愉甚至比情潮还要汹涌。
余下的话不必宣之于口,两人皆心知肚明:
只有你剥开过我清冷自持的表象,发现我多年来难以启齿的秘密。
只有你见过我淫荡下贱地摇着屁股,恬不知耻地勾引男人的模样。
在这个瞬间,那些曾经暗无天日、九死一生的岁月,仿佛突然间得到了慰藉。
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楚天阔的神情也柔和了下来,他又伸进了两根手指在花穴里大力肏弄,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咕叽声。
初经人事的小穴又湿又热,刚抽插了两下就变得红肿不堪,穴肉也近乎痉挛起来。
楚天阔不紧不慢地捣弄着青涩的花穴,一寸寸极有耐心地缓慢扩张。
骨节分明的手指碾压过湿滑的肉壁,突然触碰到某个小小的凸起,引得怀中人的呻吟陡然拔高。
他心下了然,故意放缓动作,勾动手指在那处敏感点附近反复戳刺,偶尔不经意地浅浅拂过那处。
林奕秋被他撩拨得受不了,仅存的理智被得不到满足的欲望焚烧殆尽,许是已经开了个坦白的口子,更不堪的话也就没有那么难说出口了,他泛红的眼眶里又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哀求的语气几乎撒娇:
“唔……想要……求你了……”
如此直白的求欢不出所料地取悦到了楚天阔,但魔尊大人并不准备放过他,他抬起身下人在他肩头胡乱蹭动的小脸,缓缓勾起双唇,低声问道:“求谁?”
听到问话,林奕秋下意识地蹙起眉,双眸浮现出迷茫的神色,盯着眼前人俊朗的轮廓努力思考了片刻,良久后才张了张嘴唇,轻声吐出两个字:
“……小渊。
”
楚天阔怔住了,一时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小名了。
但林奕秋此时显然没办法跟他怀旧,极大的空虚感从尾椎骨处窜了上来,酸软的花穴叫嚣着想要被填满的渴望,与生俱来的想要被更强大的人侵占的臣服欲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