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龟头,他便被里面的紧致夹得头皮发麻。
“桑桑……别咬那么紧,放松。
”
谁说第二次不痛的?
他东西又粗又大,再次挺进来时像根烧红的铁棍插入了她体内,过分的饱胀感和灼烫感让还沉浸在高潮里的季桑身体下意识地收缩,哭叫着摇头:“不要……”
“还痛?”温简被她夹得精意上涌,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剧烈的快感,亲吻她的眼泪,一只手掌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揉弄着阴蒂,“很快就好了…季桑……”
经历了两次潮喷,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经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空虚感。
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了调,夹杂了无助。
“呜呜……嗯……啊……”
这无疑是一种邀请。
温简原本是覆在她身上的,此刻舒展了身形,握着她两只玉足往两边更大的打开,以便她更好地容纳他的粗大,他挺动腰身,狠狠抽插起来。
整根抽出整根插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抵骚心,肉根上凸起的青筋骚刮着内壁,引得季桑身体止不住的颤栗,花液被性器抽出时带出,顺着腿心的位置往下淌,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般四窜开来,逼得季桑小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哭叫。
“呜呜……温简……不要了,啊啊……”
温家穷。
温简这样动,床板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咚咚咚”的响声,伴随着两人性器相撞的“啪啪”声。
第二次温简的时间特别长。
季桑被插得头皮发麻,灭顶的快感像洪水一般将她淹没,她小腹涨到了极点,等到温简掐着她的腰抵在她里面射出来,她已经哭着喷了两次,意识都被插散,双眸失神地望着上方……
温简等到射完,喘息着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她身体抽颤着,软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脸上又是汗又是泪,温简低头埋在她颈窝里,深吸了一口。
“季桑……你好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