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有几下都捅进了季桑喉咙里,季桑被捅得眼角的泪就没停下来过,她嘴很快就又酸又麻,口水和性器分泌出来的液体混合,她嘴里都盛满了,有些自嘴角流出来,喉口下意识地吞咽,柔软的唇瓣贴合着肉柱上的青筋,倏地逼得温简闷哼一声,快速挺动腰身,十几下后,拔出性器射在了她的脸颊边…
季桑委屈极了,喉咙痛得像火烧,闭着眼睛眼泪簌簌地往下落,再也不想理他了。
温简看到她的眼泪黑眸深谙,心口一滞,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薄唇覆了上来,唇舌细细描摹她的唇,舌尖探入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头纠缠不休,搅着她嘴里的味道,粗大的舌头在里面舔了个遍。
两人脸颊贴得极近,温简不可避免地沾到了她脸颊上的精液。
季桑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对上他黑沉如墨的视线,温简看到她睁眼,嘴唇离开了些,“桑桑,你太香了…我刚刚没忍住。
”
“你还说!”季桑一说话喉口就疼,水润的眼睛瞪着他。
说好的只舔一下,最后怎么成了那么多下?!
这厮太坏了!
得寸进尺!!!
温简手指沾到她脸颊上的精液,他揉了好几下,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随即又心满意足地低头亲了她一口,“等我下,我去打水…”
说着从地上捡起裤子,随意穿了下,就快步开了房门去了灶膛。
温简没想到会在灶膛里撞上温正。
刚刚听到一些淫靡之声,但撞上温正提水,做儿子的脸上不觉烧了烧,倒是温正一脸平常,还淡声说了句,“知道你要用水,我给你又烧了些…”
温简:“……”
温正说完就回自己的温柔乡去了。
温简提了热水又回了东屋。
季桑累得差点就睡着了,温简抱着季桑洗漱了下,又抱进木桶里洗了澡,一根手指头都没要季桑动,帮她擦干身体后让她先在椅子里坐了下,他去把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换了下来。
季桑泡了澡,浑身的疲乏散去了些,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脑袋里不可抑制地想起刚刚就是坐在这张椅子上被他舔得快感灭顶的模样,一张小脸顿时羞得红透。
?而九戚戚刘泗戚疚三而?
温简换完床单过来抱她就看到她脸颊通红,乌眸涌着羞涩地凝在一处,他走到她身旁,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带着热意的指腹摩挲她的下巴,黑湛的双眸注视着她,“在想什么?”
突然被抓包了的季桑一囧,拍开他的手,“没…没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