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完成的。
第一遍并没有写好,因为云殊总是不安分,将他抱在腿上监督着,手钻进他衣服了,使劲的摸了个遍,最后把手指插进下面的小嘴里乱摸,摸的淫水直流湿了裤子。
长着厚茧的指腹粗粝难耐,娇嫩的骚肉哪里受得了,不停的哆嗦绞紧手指,企图阻止入侵,淫水却丰沛的分泌而出,湿了云殊整张手,更方便他在后穴中胡作非为。
云宿眠一个劲的哆嗦,握住钢笔的手颤颤巍巍地写不成字,最后好不容易写完都是东倒西歪的,被云殊以看不清缘由揉作了一团重写。
第二遍更写不好了,他直接被脱了裤子按趴在桌面上,裤子被扒了精光,高翘的臀部被揉得又红又软的,狰狞的鸡巴插进股缝享受着被肠肉包裹的舒服。
云宿眠心理明白他的恶劣想法,想赶紧写完停下这种戏弄他的把戏,可云殊偏偏不如他意,在笔锋刚有好转的情况下,对着骚心就是重重一击。
他自回来后,云宿眠后穴几乎没有空着的时候,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了,云殊都非常黏人的对他搂搂抱抱,大鸡巴更是埋在他身体里不舍出来。
反复得抽插奸得小屁眼消肿不下去,骚肉都变淫荡了,在没被填满的情况下,都下意识的收缩去夹着发痒的骚点吐汁。
云宿眠适应了它的存在,被龟头撞上来以后,钢笔都抓不住了,所有感觉汇聚在后面的小穴里面。
他写不了字,只能被抱着腰,摇着臀部被肏的趴在桌面痛苦的喘息,脸蛋被沾了墨水,双眼含着盈盈泪水,不显滑稽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饱满嫩白的臀肉,一掐一个红印,生来就该伺候男人的身子,用力掰开一看,那骚屁眼快活无比的吃着大鸡巴,骚红的肛肉一凸一凸地翻出来,箍着肉棒努力地吐汁。
“为什么不好好写,二哥是不舍得离婚吗?”
“啊嗯、不是”云宿眠摇头,“你出来,二哥写呜啊二哥写就是了,别这样折磨我呜好深“
肉棒重重捣过骚心,一股淫液喷出来湿漉了股缝,顺着腿根滑落到桌面,将好不容一写了一半离婚书又弄脏了,又要重写。
心中只剩哀默,可身体又被接连而来的快感刺激得有了反应,他不能反抗,也不能忽视掉后穴内的填充感。
无论他怎么摆动着身体躲避,都会被云殊掐着腰抬起了屁股,让他用最深的姿势进入,云宿眠完全使不上力来,被他彻彻底底地贯穿,大鸡巴撞得一次比一次深,胯骨压着臀肉频频拍打得发烫红肿,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
云殊已不是当年还尚且年少的少年,在军队被浸染多年,说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