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脸色却是苍白的,眼中神色都似比往常暗淡。
谢盏依旧波澜不惊,说:“你试试。
”
他对郁宁道:“宁宁,过来。
”
郁宁回过了神,磕磕绊绊地爬了起来,朝谢盏跑了过去,跑得急了,险些摔跤,谢盏抓住了他的手臂。
郁宁心彻底地安了下来,攥着谢盏的手臂,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身上血腥气重,冷得让人寒毛直竖。
郁宁没舍得退开,紧紧地挨着谢盏,还上前了半步,警惕地看鹤亭。
鹤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敌人似的眼神,好像想起了什么,冷笑了一下,不再说话,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郁宁低声叫了句,“谢盏……”
谢盏低下头,看着郁宁,伸手摸了摸他的细脖子,“为什么跑进来?”
郁宁眼睫毛颤了颤,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垂着脑袋,声音细弱,“我,我担心你。
”
谢盏说:“我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
郁宁不吭声了,有些委屈,眼睛都在发热。
谢盏看着,到底是叹了口气,“小傻子,脖子疼不疼?”
郁宁嘴巴闭得紧紧的,摇了摇头。
谢盏抬手摸着郁宁的脑袋,没有再说话。
身后传来轻慢的脚步声,郁宁从谢盏肩膀里抬起头看了过去,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街道上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二人都狼狈,满身血的落魄模样,可长得却是顶好。
穿道袍的年轻人扶着他身边的人,这年轻人像道士又不像是道士,透着股子阴邪劲儿,半张脸泛着漆黑符文似的烙印。
郁宁无措地看向他旁边的人,却对上了一双猩红竖瞳,蛇似的,冰冷又妖异。
谢盏回过神,看着他二人,慕洗砚开了口,声音沙哑,“这回,多谢了。
”
谢盏脸上没什么表情,道:“今后好自为之吧。
”
慕洗砚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