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展现出来的个人能力,你绝对是一个十分优秀出色的人才,足以与蓁蓁相配。
”她话语直转而下,“可谈恋爱不讲这些,讲的是包容、责任和情绪价值。
我工作这么多年,接触过无数像你这种商业精英,他们在事业上大获成功,但极少有人能在家庭里也同样如鱼得水。
精英大部分都是利己主义的,私人感情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
说个例子,前些年合作过的一个公司,我和其中的一个高管见过几次面,那时候他刚新婚,非常幸福,逢人就夸他的妻子多么贤惠温柔。
可没过两三年,他就出轨,为了第三者和妻子离婚。
原因让人很难想通,仅仅是因为他工作拼搏,非常忙碌,而她的妻子全职在家,让他产生了一种厌弃感,转身和自己的女下属搞在一起了。
更别提,在这个行业内,有钱男人养小三小四,实在是太普遍不过了。
”
“很不可思议吧,但事实上很多人就是这样的,在不同的阶段,他们有不同的目标,唯一不变的是,他们最爱自己。
”言惠喝了一口茶,继续说,“蓁蓁从小是在我们全家人的宠爱下长大的,她什么性格我最清楚,也许今天,你很喜欢她,能容忍她的娇气,让她黏着你,愿意哄着她,为她能特意千里迢迢不辞辛苦飞去川西,转让股份,甚至为她成立一支基金。
可是未来呢?陈先生的事业现在正处于上升期,你未来只会更加忙碌,工作会消磨掉你的耐心,而蓁蓁始终是那样,要人陪,要人哄,要精心呵护,你会发现她给不了你在事业上想要的那种共鸣,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能一如既往地爱她吗?”
言惠的话连番往外抛。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问,你对她有几分是真心,这颗真心又能持续多久?你把她摆在什么位置,会为了你的事业委屈她吗?”
言蓁抿唇,看了陈淮序一眼。
“我作为蓁蓁的母亲,最重要的是希望女儿幸福。
她很单纯,没什么心眼手段,在你之前也没谈过恋爱,所以我更要把关,这是关乎到她后半辈子的事情,希望陈先生理解我作为母亲的良苦用心。
”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你们不合适。
”言惠总结陈词,“如果你们只是谈个恋爱,体验爱情的美好,那我不会干涉,蓁蓁在这段时间内一定能做最幸福的人,可如果你们的目标是婚姻,那会有很多的问题。
”
话语落地,室内一片寂静。
陈淮序静静听完,回复道:“伯母,首先,我想说,您用错了一个词。
我对蓁蓁的性格和脾气,绝不是‘容忍’。
她很好,哪里都好,各方面我都很喜欢,您无法想象的喜欢。
我知道您担心我不过是一时兴起,又或者是更爱自己,真心有限。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