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他现在看见陆霁尘那张脸,还有那比他高出半个头的身高,整个人是又胆颤又敬畏。
“陆叔!”他军训的时候都没像现在站得这么规范。
陆霁尘朝他点了点头:“怎么站在这?”
他这么一问,弄的程子墨顿时有了在长辈面前才会有的委屈。
“不想她看见我烦。
”
陆霁尘昨天就看出他那点男生的小心思了。
不过他不喜欢说教,也不爱管闲事。
“吃饭了吗?”他问。
程子墨看向他手里的袋子,想说吃过了,但又想在长辈面前卖点惨,就摇了摇头。
以为陆霁尘会让让他一起吃点,结果听到的却是
“没吃的话就去吃饭吧。
”
说完,陆霁尘进了病房。
“......”
真是有其叔,必有其侄女,都这么冷漠无情。
还不到八点,医院陪护中心的护工来了。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姓卢。
把岁樱的情况详细跟对方说了之后,陆霁尘看向岁樱。
没等他开口,岁樱就扁了扁嘴:“你现在就要走了吗?”
她哭腔都漫出来了。
陆霁尘只当她还不习惯被陌生人照顾。
他笑了笑:“等医生查完房我再走。
”
结果他话音一落,给岁樱打石膏的乔医生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住院医生。
简单问了些情况,又低头查看了岁樱脚上的石膏。
医生说:“这两天会水肿,下床的时候要多注意,不要碰到。
”
“乔医生,”岁樱问:“我是不是必须要在医院住着?”
“也不是必须,但我刚刚看了,你的脚正在水肿,这几天要时刻观察,一旦石膏松动就要及时调整或更换,在医院的话,会更方便。
”
和医生道了谢,陆霁尘把医生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