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没什么眼力见,情商不足,不然不至于追求学姐的道路坎坷。
“没有,”宁珏说,“是我没有处理好。
”
尽管如此,黄嘉仍是尽力弥补,将自己买的糖果分给宁珏一把。
是进口食品,味道酸甜醇香。
只是宁珏没有吃,只是放进桌下纸箱里――已经快囤满了,他得到一点安定。
爬上床后,宁珏蜷缩在被窝里,看见名为妈妈的联系人仍是静悄悄的。
前天,昭宁市的咖啡店里,两人添加联系方式。
在告知宋雅兰实情后,猜想的崩溃并未发生,也没有责备,她只是把着铁勺,轻轻撇乱咖啡上的拉花。
过了四五分钟,才点点头:“这样……”
“其实之前我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毕竟他们天天在公司拉拉扯扯,还有一回让我撞见他在给赵誉系领带。
所以之后他问我要项目,我给了他一个皮套工程,”宋雅兰吐了句脏话,冷笑一声,“真当我休养两年,是打算为他洗手作羹汤,当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家庭主妇了?”
咖啡杯重重一放,宋雅兰揉着太阳穴,忽然问:“他和赵誉什么时候认识的,你知道吗?”
宁珏迟疑:“应该之前他读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
”
“那你妈妈……”
“我妈妈应该不知道,”宁珏笑笑,“她在我出生的时候已经去世了。
”
宋雅兰只知道宁珏的母亲已经亡故,却不知道具体时间,于是说“抱歉”。
又安静了会儿才开口:“无论如何,都谢谢你告诉我。
”
时间已经不早,她正想起身,忽然想起什么:“你需不需要心理医生?”毕竟目睹父亲出轨,理应是很严重的打击。
但宁珏连忙摆手,不肯麻烦他人:“我没什么的。
”
“有需要的话,可以再告诉我,”宋雅兰打开微信,等待宁珏扫码添加,“之后有任何进展,我也会告诉你。
”她忽然想起什么:“你现在还和小烁有联系吧?”
宁珏动作一停:“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