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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盯着荷米恩,但她却表情漠然。
“我喜欢迪格瑞。
”克伦突然对哈利说,“他对我总是很礼貌,即使我是跟卡克罗夫从丹姆斯安来的。
”他皱眉说。
“你们有新校长了吗?”哈利问。
克伦耸了耸肩。
他就像芙璐一样伸出手,同哈利和罗恩握了握手。
罗恩看起来似乎在经受某种痛苦的内心挣扎。
克伦已经开始走了,这时罗恩突然叫道,“能给我签个名吗?”
荷米恩转过身去,微笑地看着那沉甸甸的火车正在车道上笨重地驶来,而克伦面露惊讶但很高兴地在罗恩的一角羊皮纸上签了名。
回去金克斯的途中和去年九月去霍格瓦彻路上的天气截然不同。
哈利、罗恩和荷米恩设法要了一个车厢的隔间。
皮威军又藏在罗恩的袍子下面,海维的头埋在翅膀下面,昏昏欲睡。
哈利、罗恩和荷米恩在这时是一周里谈得最欢的。
火车越来越快地向南驶去。
哈利觉得丹伯多在告别会上的讲话在某种程度上令他释然了。
现在来讨论发生过的事也已经没那么令人心痛了。
说到丹伯多现在可能会采取什么措施来对付福尔得摩特时,他们中断了谈话,因为午餐的小推车来了。
当荷米恩从餐车上回来,把钱放进书包里时,她取出来一份《先知日报》。
哈利看了看,拿不准是否想知道里面说的是什么。
但荷米恩见此情景,就镇静地说,“那没说什么。
你可以自己看看,但里面确实没有什么。
我每天都查看的。
有一天有一小段说到你赢了比赛,他们没提到塞德里克,什么也没提到。
我想,是法治强迫他们闭嘴的。
”
“他无法使理特闭嘴,”哈利说,“尤其是这样一个故事。
”
“哦,理特自从第二次任务以来就没再写什么了。
”荷米恩用一种怪怪的压抑的声音说,“实际上,”她又微颤着说,“理特。
史姬特会有一段时间不写东西了。
除非她想让我暴露她的秘密。
”
“你什么意思呀?”罗恩说。
“我发现她在没被允许的场合里偷听别人的私人对话。
”荷米恩一口气说出来。
哈利想她这几天肯定憋不住要告诉他们的,但因为发生了其他的事而忍住了。
“她怎样干的?”哈利接着说。
“你怎么发现的?”罗恩盯着她说。
“好吧,其实是你给我这个想法的,哈利。
”她说。
“我吗?”哈利困惑地说,“怎么呢?”
“窃听。
”荷米恩欢快地说。
“但你说他们没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