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剑的尾巴处坠了个红色小穗,团子头顶小揪揪,在主殿前哒哒乱窜,好奇的圆溜溜杏眼嘿嘿看已经着几日未见的四个师兄师姐。
王时太四人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小揪揪。
哄崽修炼的事情确实不用他们烦忧,但是,陪崽练剑的任务,他们一个都没逃掉。
丁仞秋有些迟疑的碰了碰王时太,小声说道:“我感觉心里有些不安。
”
王时太侧身,宽声安慰道:“放心就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今日就算倒在这也是命里该有的劫数,莫要担心。
”
丁仞秋听完,深深看了眼自己的大师兄,默不作声的和裴酿雪换了位置。
王时太好奇问他怎么忽然走了。
丁仞秋平静回应:“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刚站那心慌的厉害,现在站这就好多了,肯定是那地方风水不好影响到了我。
”
裴酿雪惊醒,“所以你把这不好位置给我了?”
丁仞秋含糊过去,“你是师姐,要肩担大任。
”
裴酿雪想揍他,却被王时太拉住
是傅问带着卫听颂来了。
四个不成器的孽徒即刻噤声,奶团儿萌哒哒回身,“师虎!”
她跑过去,在傅问的注视下,嘿嘿着站定在卫听颂腿边,奶声奶气说道:“小西兄,昨晚幼幼的孵蛋鸭孵出了一只好漂亮的白鸟,你要不要和幼幼去看一下呀?”
空中的温度忽然低了。
傅问轻轻挑了挑眉梢,目光落在卫听颂掌间的小肉手上,温声说道:“幼幼快来,师兄师姐还在等你练剑。
”
奶团儿成功的哒哒跑到师尊腿边,傅问面色不显的拉起白幼宜的小肉手,用袖子擦了数下。
授课正式开始。
白幼宜握着小木剑,杏眼亮晶晶的看着师尊的剑招起止动作。
今天学的东西不多,只有出剑和收剑,外加一个直刺的动作。
傅问极有耐性的讲解了数次,确定白幼宜都理解了后才让她自己试一试。
奶团儿拎着小木剑乱戳一通,期待看向师尊。
傅问忽然没头没尾的问道:“幼幼之前学过些什么?”
他记得白幼宜之前和师兄师姐学过一段日子,只是后来去了千仞宗,就被迫中断,现在还未捡起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