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大概永远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他现在就像个等待恩客宠幸的妓子,浑身被情欲蒸得发红,从皮肤上透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来,让线条流畅的肌理看起来极为可口。
而他腰肢下压、撅起屁股的动作,正好展现了身体的柔韧性,好似在告诉对方自己究竟有多么好肏。
原本隐藏在深处的穴口,这会儿因为屁股被用力向两边掰开,不光暴露在空气当中,还颤颤巍巍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仿佛是在外力作用下强制开启的蚌壳,里面湿滑的软肉瑟缩着,显得十分鲜嫩多汁。
这画面让黑川介邪火上涌,鸡巴硬得都有些发痛,恨不得立刻捅进这水逼里大肆挞伐,把它肏得透出糜烂至极的艳红色来。
之前只是单纯的欺负对方,他可没想到,这手办大小的青年会骚成这样,又藏着朵特别会流水的肉逼,简直能把常年出去卖的MB都比得自愧不如。
再看看两个人的体型差,男人深吸一口气,一边用指尖随意的玩弄着对方的屁股,一边琢磨办法。
虽然是不走心的随便乱磨,可对于初经情事的烛台切来说,也已经足够刺激。
他努力捏着自己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饱满的臀肉中,在“咕啾咕啾”的水声里,断断续续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呜、呜咕……骚逼被磨得出水了,啊、唔主殿的手指,好会弄……”
被淫水浸透的肉穴越发打开,像一张小嘴似的、不住的亲吻着男人的指尖,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它已经彻底忘记自己原本的用途,犹如女人的性器官一样,内壁互相挤压,连绵不断的产出爱液,颤抖着表露欢愉之情。
而身前被忽略许久的性器,除了硬邦邦的准备在高潮时喷射外,也已经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正随着他沉迷于磨穴的身体不住的摇晃着。
“骚逼好、好麻呜、呜啊要被磨到高潮了,要出来……呜、要来了、要来……!”
他的声音骤然拔高,含着抑制不住的哭音,明明舒服得浑身都如筛糠般抖动,却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大狗似的,边跪趴着喷射,边从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
不仅仅是从性器里爆发出滚烫的浓精,他的肉道里彻底泛滥成灾,如同失禁一般,在高潮的瞬间飞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打在男人的指尖上,又顺着大腿根淅淅沥沥的往下流淌,很快就在身下积聚成一滩小河。
头一次以人身现世,就体验到这种直击灵魂的冲撞,付丧神根本回不过神来,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几乎要一头软倒进自己制造的狼藉中。
可看着他舒舒服服的到达顶峰,自己这边鸡巴梆硬,黑川介更是火大,干脆不顾他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又再次用指尖抵住淫水淋漓的屁股,恶意的摩擦起来。
“……咕、呜?”
此时格外敏感的穴口根本受不得刺激,烛台切晕晕乎乎的回神,侧过脸,眼神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