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泣着,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我这些天听到消息就一直观察……”
“之前我就觉得哪里一直不对!我发现他对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丈夫对妻子,倒像是对一个房客!”
“他心里都有人了!我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初年的头。
都这把年纪了,初年还是坚定小时候一般的思想。
自己嫁的人必须跟自己是两情相悦,不然她宁愿不嫁。
“好啦,别哭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事的。
”
“我打算离开这里,你走不走?”
初年停止了哭泣,擦了把眼泪盯着我看。
“你要不愿也行。
”
“左右谢诚对你现在也确实不错。
”
说到这,我又想了想这几年自己的生活,叹了口气。
齐桓跟谢诚可是天差地别。
想当年,初年第一次跟谢诚圆房,兴奋而又害羞地来跟我讨论那些事。
我却只是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总不可能说齐桓在新婚夜站在床边一整夜吧。
我幽幽看着她,“不像我,这些年,齐桓从来不愿意碰我。
”
听到这话,初年先是呆了呆,随后震惊道:“你说什么!”
“狗东西!你生病他不管不顾也就算了,两年了他都没碰过你!”
“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还是守着一个木头!”
我轻咳两声,打断了她的话。
“倒也不用说得这么难听……”
“你就说你走不走吧!”
初年看着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走啊!必须走!”
“不然我守着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鬼,我自己都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