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盛夏心中悲凉,挣扎一场还是要乖乖委身于他。
她轻声说:“喜欢。
”
“听不到。
”司沉冷笑。
“我喜欢被叔叔操,叔叔操死我吧。
”她熟练的回答。
黑暗中,司沉的冷笑带着浓浓讽刺的意味。
伴着笑声,他仿佛是不知疲倦只知道交配的野兽,按着盛夏就操到昏天黑地,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脑袋都眩晕成一团。
脆弱的子宫被操到发麻,他还没有射精。
盛夏忍着身下的进犯,勉强回身去抓他的手臂,握着他的手掌讨好地含他的手指,媚声求道:“叔叔,射给我......”
司沉粗声骂了句,“骚货!”转瞬如打桩机般一阵大力快速操弄,几十下后抵着她的花穴深处,将滚烫灼热的精液射满了子宫。
安静的房间,响起一声清脆的打火机翻盖声。
随着一点火光亮起,烟草味弥漫开来。
“叔叔,你舍不得我。
”盛夏气若游丝的开口。
她躺在他手臂上,一只手来回摆弄他的手掌玩。
片晌,司沉按灭烟尾,冷哼一声:“是给你一点教训。
”说完,他躺平收紧臂弯,将她困得更紧。
盛夏翻过身,逢迎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腿也缠上他的腿,靠在他肩上喘息,说:“这个教训会记住。
”
早上被司沉的电话吵醒,听到他起身接电话。
盛夏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一双腿都动弹不得,她将头缩进被子里想继续睡。
司沉边讲电话边拉开被子,她睡眼惺忪抬起眼帘瞅他,他扬扬下巴示意她去洗漱。
她懒了几秒,爬下床,颤抖着腿走进浴室洗脸刷牙,正咬着牙刷就听到司沉说:“下午我就回去,高速不堵车,晚饭前就能到老宅。
”
想来司沉和向南都要回去司家乡下老宅祭祖......她正神游,就看到司沉出现在身边,他边挤牙膏边问:“偷听什么呢?”
两人在镜子里互望一眼,盛夏才注意到自己竟保持着倾身偷听的姿势,她赶紧低头继续刷牙,含糊道:“没偷听啊。
”
“你对我们家的事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