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应呈愣住了:“怎么哭了?”
季凡灵吸了下?鼻子,冷冷道:“谁哭了?这?是淋的雨。
”
“什么雨是热的?”傅应呈轻笑一声,又伸手给她擦眼泪,“好好的哭什么?伞坏了再买一把不就行了,就这?么喜欢?”
“……”
季凡灵不知道该怎么说平安符和消息记录的事。
她又觉得,这?些好像是傅应呈的秘密,自己不该直白地?戳破。
“对不起……”
季凡灵被他擦着脸,垂眼低低道,“……不该让你等?这?么久的。
”
傅应呈怔住,眸色变得很深,默了几秒,开口?道:“确实,我还想问你怎么搞的。
”
季凡灵:“……”
他抬起手腕,擦了下?落雨的腕表,冷淡道:“我在?这?等?了你,整整,十二分钟。
”
季凡灵:“……”
傅应呈啧了声,好像很嫌弃:“真行,下?次不等?这?么久了。
”
季凡灵噗的一声笑了,笑完又有点?难过:“堵车了,你不要怪陈师傅。
”
“那怎么能怪陈师傅,”
傅应呈把伞柄递给她拿着,将西装外套拖下?来,披在?她身上,“我明明是在?怪你。
”
带着温热体温的外套将她拢住,男人垂眼,替她扣了两粒扣子:“我就想不明白,从车上到楼里,这?两步路,怎么能淋成这?样。
”
季凡灵:“……”
女孩眼皮跳了下?,语气硬了一点?:“我也?想不明白,你大费周折把我叫过来,是要干什么?”
男人好像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拉着她的胳膊,牵着她走到更?高处的平台上。
站在?这?,季凡灵背对着护栏,整个天台的花海都能尽收眼底。
“再往左靠一点?,站中间。
”傅应呈严谨道。
季凡灵注意到天台的布局变了,以为他想让自己看他的花,草草扫了一眼:“看见了,下?雨天有什么好看的,哪天天晴我再……”
她垂下?眼,整个人都愣住。
她撑着伞,披着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