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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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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在很容易被人哄骗的年纪,几乎很难在他的刻意接近下保持防备。

     “所以他骗你转让你名下的股份的事被你发现了,那之后你是怎么做的?”楚然问。

     “我提了一把刀过去,捅了他一刀。

    ”我微笑着说。

     我尽可能地解释,试图向他说明我这一行为的逻辑合理性,“当时我没有任何筹码,没有人会帮助我,这种暴力手段虽然让我的名声有损,但我成功将他赶出原公馆了,只要结果没有问题,那过程的瑕疵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 楚然垂下眼睛,面色隐忍,他坐起来挪到我身边,让我枕到他的腿上,他弯下腰,和我的额头贴到一起。

     “如果当时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 他神色庄重,眼底满是不可言说的心痛,这一刻,我甚至感受到了他身上流淌的具象化的爱意。

     “没事,都过去了。

    ”我回答。

     “其实,他写给你的那些信,我看了一封,对不起。

    ” 我睁开眼睛,目光移到他脸上,他脸色苍白,睫毛不住抖动,那双透亮的眼睛也在看着我,没有一丝闪躲。

     感觉好像有很多话要说,我张了张嘴,却感觉都被堵在喉咙里,吐不出字,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并不是生来就那么不讨人喜欢的,也不是生来就有精神病的。

     我第一次发病的时候正好十四岁,在原泰的房间里,我趴在地上,哀叫嘶吼,砸了视线内能见到的一切东西,表叔和原泰身上都是被我砸过去的玻璃碎片,不远处甚至有一把黑色的枪。

     我躲在墙角剧烈喘气,耳边如直线般平稳的‘嗡嗡’耳鸣声越来越大,我抬眼看着对面的两人,毫不掩饰我的仇恨。

     他们站在门口处,捂住身上的伤口,脸上有包容,有关切,却唯独没有责备,是那种站在道德高点上,面对不懂事的孩子的姿态。

     他们高高在上的指责我为什么突然发疯。

     我捂住胸口倒在地上,身上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过来参加我生日宴会的亲友们将我的丑态看的一清二楚,他们说,我果然和我的母亲是一样的。

     我被送进了疗养院。

     疗养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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