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还是混乱。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物事在我体内突来突去的形状!
靖王爷热烈的瞳仁里,我看到自己痛苦恐惧的神情。
他得到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久久不能散去。
双手抚摸的感觉……深深地、炙热地烙在我肌肤上。
接下来怎么样了?我只记得痛楚、揉搓、肢体被随意地折弯,身体被拉扯,而每一个姿势,都意味着深入、又深入,汗水和粘液的气味刺鼻地充斥了这里。
分身在这种激烈的活动和他故意的揉搓下,兴奋了多少次我也记不得了,总之我觉得前面也是剧痛无比,但是却强直着不能放松。
身下一直有什么东西汩汩地往外流,还有血腥的气味,是我的……血?
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床上,但是只有我一个人了。
锦被盖着我,丝绸凉滑地搭在我身上。
屋里还生着火盆,我却感到无比冰冷。
我稍微动了动,难言的地方马上刺痛地提醒我经受过的事情。
而那种被充斥在体内体外的粘液、血、汗水都不见了,显然被人清理过。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那么、应该还被许多别的人知道了。
他们不仅知道了,而且十分清楚地了解了。
我就这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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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哭,是为了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
从来不知道,所谓“跟了他”,居然是这样的撕心裂肺,我现在算是个什么?
哭得累了,我好像梦见家乡的小院子……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
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内监推门进来。
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长……公子醒了?”他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些菜肴,“饿了吧,奴婢服侍您用餐。
”
他恭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
又何必?我尽力挤出一点笑容,想要坐起来一点,可是马上疼痛又传了过来。
我不干,一定要坐起来,不管伤口变成什么样子。
难道我连自己端坐进食也要人服侍吗?他……靖王爷居然派内监来这里,他是把我当作他的姬妾之一了?我是个男人。
那小内监见我白了脸,忙过来要扶。
可是我不等他过来,就自己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