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人自然不可能回应他的话,却会本能的扭动着屁股去套着能稍微给点慰藉的手指,在抽走后还翘起来去追寻。
“你是要勾死老公啊。
”黎舒望结束了拍摄,扶着鸡巴重新的肏进屁眼里面,“不逗你了,这就给我家骚老婆喂鸡巴吃。
”
“呜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急速操弄奸得肠道发软发烂,插得身下的人发出尖叫,又被他及时的捂着了嘴,只能闷在掌心了呜呜直叫,还被弄着晃着臀部吞吃鸡巴。
林轻言绷紧了手指揪住床单,被汗水濡湿的发丝胡乱的贴在额头上,紧闭着双眼淌下了泪水,喉咙哽咽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
鸡巴埋到了最深处跳动着,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他被憋了那么久,囊袋里自然储存了不少,若林轻言是个女生,定然能射到怀上他的小崽子。
“这是奖励哦,奖励宝宝那么骚,骚屁眼咬的老公爽死了……唔……射死你,都给宝宝射进去!”
黎舒望贴着他的后背一股一股的灌着精冲刷肠,他张嘴咬了一口他的后颈,要是能怀孕就好了。
“不、不要射了……”
林轻言是有意识的,但是他睁不开眼,他不知道在准备洗澡前喝的那杯水是否又被下了药,他就是醒不过来。
他微微睁开一丝缝隙,瞳孔涣散又被蒙上了一层泪水,模糊的视野在摇晃,他什么也看不见,却要清醒的承受着不堪的性事。
如果他能看清自己像母狗一样被男人骑在屁股上狠狠地灌精打种,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最为信任的唯一朋友,他恐怕会更绝望。
黎舒望贴着他的后背咬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精液一股一股的灌满肠道,龟头就抵在那块骚肉上,每一股都在激射冲刷着,烫得骚点抽搐。
林轻言想声嘶力竭的叫喊出救命,双手胡乱的抓着床榻上的东西,拼命的想要爬走摆脱屁股里面的鸡巴,却被那人穷追不舍的再度深入进去,射完最后一股精液。
黎舒望张嘴咬了一口他的后颈,留下了自己的标记,等到鸡巴拔出来后,暂时失去了合闭能力的后穴稀里哗啦的喷出了浓稠的白精液,糊在红肿的穴口上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
才半软下去的鸡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