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我的惨叫声引来了保安。
可已经晚了。
“粉碎性骨折,韧带撕裂……”
医生叹了口气,“以后……恐怕不能再进行高强度运动了。
”
病床上,我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一滴泪都没流。
三天后,我办了出院手续,出走国外。
上飞机前,手机弹出陆凛的消息:
【你把戒指丢在柜子里是什么意思?你还在赌气?】
【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你反省反省。
】
【回来吧,等我和雨珊参加冬奥后,我会帮你和教练求情的。
】
......
思绪收回,我看向仍在喋喋不休的教练,平静道:
“陈教练,我说了,我和陆凛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
”
“请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陆凛,和你们花滑队,没有一点关系。
”
教练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劝道:
“今天开会,陆凛在赶来的路上。
”
“忘了跟你说了,陆凛已经转单人花滑了,今年也进入国家队了,前途无量。
”
“昭雪,你现在这样……错过了陆凛,还有谁会要你?”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
抬起左手,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钻戒:
“忘了和你们说,我已经结婚了。
”
顺带着将包里裁判证拿出来。
“还有,我也是这次冬奥的裁判长,希望各位比赛顺利。
”
此话一出,整个房间瞬间陷入寂静。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陆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