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从后门走。
梁灿和他的小弟到了,正在外面缠着那些守株待兔的混混。
机不可失,李真知利索地抬起男人的手臂放到肩上,另一边肩膀扛起他往后门走。
男人不像M国男人那么高大壮硕,也比她高半个头,份量不轻,但李真知帮助人的决心很坚定,拖走他的步伐像个六亲不认的女战士。
男人惊讶地瞪大眼,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无法想太多便放弃挣扎,跟着她走。
第2章酒醉乱啥了
李真知把男人扛到她的车子里,油门一踩迅速逃离餐馆,一路驶出几个街口才停下,紧张得好像拍电影。
李真知呼出一口气。
车外下着雪,她带着男人匆忙出来忘了穿外套,车里又一直忘记开暖气,冷得彷如冰窖。
她一边打开暖气,一边问男人:“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
男人坐在副驾上,听到她说话,目光从车窗外转到她脸上。
刚才李真知开车开得飞快,他跟着东歪西倒浑身难受,但忍着一言不发。
李真知被他看得心虚又担忧:“你是不是想吐?”
男人捂住额头,疲累说:“又冷又想吐,难受。
”
李真知的耳膜仿佛被钩子揪了一下,说:“我送你去医院……”
男人恹恹然说:“随便找一个温暖能睡觉的地方,放下我。
”
李真知脸颊鼓了鼓,受不住心里涌上来的细细密密的负罪感,突兀说:“我跆拳道黑带二段。
”
在男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她最终把他扛回自己家。
刚才慌慌张张开车时,她无意识开回自己家,下车走几步就到了。
之前在店里扛人心情紧张,没留意其他。
这下再次扛人,李真知贴近男人,闻到他身上混合酒精、烟草和花香的味道,意外的不难闻,甚至以李真知专业的角度评价,气味相当特别,使得她的脸颊微微发热。
她赶紧屏住呼吸,抱怨说:“你好沉,能不能自己走路?”
“抱歉。
”男人很有礼貌,垂着头,鼻息挨在她的耳边,“头晕着。
”
李真知不自在地侧侧耳朵,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