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给你的东西了,知道吗?”
她缓缓地眨眼。
“你也是陌生人。
”
他挑眉,难得有点笑:“我是陌生人?”
斡旋中,耐心终于耗尽,傅淮一把抓住她的手,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将她扔到了床上。
总统套房几百平米,她陷进床里,砰地一声响,还有回音。
谈樱樱捂着脸,内心泛出空荡荡的惊惧,却又有一点期待。
她问,“你干什么?”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又似乎是带着笑的。
“你说呢。
”
她快要烧起来了,浑身上下像一百只蚂蚁在爬,真的好难受好难受,委屈得想哭。
空调的控制器在床头,傅淮倾身调整,猝不及防地,有个软软的东西贴上来。
他的皮带扣是冰的,还泛着冷光,她热得不行,贴近一切可以降温的东西,此刻半张脸压在男人的皮带扣上,手指还在四处游走,企图找到另一些救命的、别的什么东西。
傅淮压抑又克制地滚动喉结,捉住她作乱的手,忍无可忍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皱着张小脸,鼻音糯糯的,染上哭腔。
“我太难受了呜呜呜呜……”
她泫然欲泣,是真的难受极了,眼泪挤在眼尾,差一点就要滑下来。
傅淮看了半晌,终于叹息。
“哪儿不舒服?”
“这里……”
裙摆之下,少女按着男人略生薄茧的手指,覆盖在柔软又隐秘的地方。
打底裤早在乱蹭间被她脱掉,堆叠在腿间,傅淮无奈,手指拨开那层布料,浅浅揉捻。
“这样,有没有好点?”
她趴在他肩头,眼泪打湿睫毛,一簇簇混乱地交织,像是意乱情迷的佐证。
她还是呜呜地哭。
他垂眼,半根手指探入,立刻被软软地吸附,而肩上的人终于罕见地、舒服地“唔”了一声。
“动一动。
”她颤着声儿,连央求也像是撒娇。